犹在打的算盘一字不差地落在元勍的耳中,他在王宫定然是安排众多兵力,今日他不会容任何一个不拥戴他的妖族离开王宫。
“罡犹大人说的在理!不过我还想问一问大人为何要命人关上宫门,今日不是夜罗刹大人的生辰吗?莫非大人是想杀了我们?”元勍盯着罡犹问道,他命人关上宫门,附近有金罗刹的气息在聚集,相信在场的众人都察觉到了。
“元成少君,你怕是糊涂了,有些不当讲的话还是不要讲了!本将军可以保证对大家既往不咎!”罡犹勉强自持地提醒众人道,他的眼睛瞪得极大,恨不得要马上将元勍打一顿解气,碍于阎昂及其他妖魔在场,他只能自持着。
“将军觉得我不该说那我便要说!诸位!罡犹大人借夜罗刹大人之名将大家诓来望城,又用暴戴的名义将大家囚在西下城中,若想知道我所言非虚大家可前往西下城一探究竟,暴戴的妖体受地火所伤,少说也被囚了数月”元勍义正严辞地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朋刺三人的妖力尚可,但金罗刹一多众人必然要分心应对金罗刹,叶浚有阎昂可以对阵,她担心的是罡犹手上的摄魂器,她不知道她的妖血对付摄魂器有没有用。
她的话音刚落罡犹便丢下了酒壶和酒杯,凌厉的掌风直冲她的门面劈来,罡犹见掌风不能伤她改用爪功,他的真身是白犬,锋利的犬爪带起的爪风穿过她以妖力凝结而成的防护罩伤了她的皮肤。
“诸位看看罡犹将军这恼羞成怒的模样,你们还觉得是暴戴想要你们的命吗?”元勍是刻意受了罡犹的攻击,不然其他人很难相信罡犹是真心要杀他,特别是一直在摇摆的昆隶。
“罡犹大人请快些住手!元成少君所言是否属实尚待查证,您不可伤她”昆隶高声劝着罡犹住手,神色惶然地看着众人,等着其他人附议。
“我不住手又如何?你们一个个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王宫别废话了,我来送你们上路”罡犹在听到昆隶的话后一个急回身,他的手掐住了昆隶的脖子,话音未落他已经拧断昆隶的脖子。
众人都不防罡犹突然发难,昆隶身死实在是意外,朋刺和缪误在这一瞬间急忙取出自己的兵器应战,还是太迟了。叶浚对朋刺先出了手,朋刺的脑袋和身体顿时分了家,元勍赶在罡犹的手掐住了谬误的脖子前强行用妖力将他拖拽到自己的身旁,他这才躲过一劫。
“没想到一直是你想要我们的命,罡犹!我们可未有得罪过你”谬误刚刚逃过一劫,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罡犹的脸大骂道,他这话说得像是个人。他们的存在并未有危及到罡犹的安危但他们加起来是一股不小的势力,罡犹当然忌惮他们。
有些事并非是迫在眉睫才要处理,罡犹想得是他将来继承大位,这些妖魔们若是不听从吩咐,坏他好事,他只是预先作了安排。
“杀你便杀你,哪有那么多恩怨情仇,不过是你硌了我的脚,我早些处置罢了”罡犹冷笑着答道,他的担心确实在理,毕竟以他妖力来说在西荒并不算强,难以震慑西荒的众妖魔。
罡犹在说话的同时,叶浚在元勍身侧冷不防地对谬误出了手,她因要救下谬误生生受了叶浚一剑,剑尖刺穿了她的左肋下。谬误不能死,今日发生在王宫之中的事,她需要一只妖族作见证,否则这王宫一关一开,里面发生发生了何事,不论是哪种说法都会令人怀疑。
元勍挨了叶浚一剑,他的剑锋再至她身前时已经有云歌在替她逼退叶浚,她抓着谬误正欲退回云歌身侧,她一面与罡犹对战,一面防备着叶浚。
“咣”的一声,是武器跌落在地的声音,元勍循声望去是阎昂击落了南吕手中的剑,他冷眼看着偷袭她不成的南吕。
随后南吕被阎昂一掌拍翻在地,元勍知道他是怕她活着走出这宫门,影响了罡犹与南蛮的约定,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二王子何以如此?你我到底师徒一场,你真不该对我出手,往后你我再不是师徒,他日再见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元勍着看向南吕,沉声解除了他们的师徒关系,话里的意思是她往后见他一次便打他一次,绝不姑息他,
“魔尊!此事是我西荒内务,您不该插手”罡犹听到了元勍对南吕说的话,冲着挡在元勍面前的阎昂说着。阎昂是魔域的魔尊,他与元勍之事是西荒的事,与阎昂无关,他插手便是干预西荒内务,罡犹打不过阎昂,只好这么提醒他收手。
“元勍云歌是吾之人,你若要动她二人,吾必当除之,其他人的死活非吾之事”阎昂冷声答道,言下之意是罡犹要动他的人,他会出手,其他人他随便罡犹杀不杀,他的立场鲜明。
“那我只好不客气了,上”罡犹听了阎昂的话,他退后了两步,高声吩咐一直躲在大堂后方的金银罗刹们前来杀敌。
“大家小心些,罡犹有摄魂器”元勍将谬误往云歌的方向送,随着金罗刹们的加入,他们将变成一场混战,她提醒着在场的众人罡犹有摄魂器,混战之中难保罡犹不会对他们下黑手,需小心些应战。
“锵”刀与剑的互相碰撞中,他们展开了混战,近百个金罗刹、银罗刹们涌向他们。这是一场恶战,自相残杀不论输赢都是一场败战。 阅读最新章节请下载爱阅小说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