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擒邪阵内的金罗刹越战越勇,叶长庚渐渐有妖力不济的状态,还余下一刻钟,金罗刹在做殊死搏斗,叶长庚只需撑过这一刻钟便可。
元勍席地而坐,吃着乾坤袋中从常世带来的糕点,骇生兽强行闯过了擒邪阵使它的元神受了些损伤,云歌在她右手边的空地上替骇生兽疗伤,俄景双手抱臂地站着,冷眼旁观这一切,司祈负责在一旁护卫,以免银罗刹发难。
“再撑一刻钟,阵内的金罗刹在吸取阵外其他罗刹的力量攻击你而非是你不敌他们”元勍提醒着在一个连招被打断后就显得慌神的叶长庚事情的真相,免得他以为是自己的招式威力突然变弱了。擒邪阵内的金罗刹可吸取站在阵外的金罗刹的力量,以补充他们在战斗中消耗的力量。
阵内那两个在攻击叶长庚的金罗刹吸取了其他金罗刹的力量,不知这一重的妖魔会吃惊于自己的妖力减弱,受到心理上的压迫进而慌神露出破绽。
“是,师傅!”叶长庚的声线仍旧慌张,他稍有迟疑地挥剑向左侧的金罗刹,这一点迟疑便露了破绽,眼下的情况如此危急,靳纥仍未有现身相助的意思,看来他真的不在乎叶长庚的生死。
被擒住的南吕和少辛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地站在一旁,相比南吕的镇定,少辛很是担忧叶长庚的情况。
“喂!我们就这样干看着?”俄景沉声问着元勍,她很不解元勍为何能如此淡然地坐在地上吃着糕点观战,半点没有上前相助的意思。
“擒邪阵能够擒神捉妖,我入了阵会令阵法加强,也是一场苦战,如若你有意大可相助我那徒弟”元勍抬头看了俄景一眼,俄景也知道擒邪阵的可怕之处不敢妄动,大家不必五十步笑百步。
“哼!那是你的意思与我何干!”俄景盯着元勍看了一会儿,嘴硬心软地说着。
[这擒邪阵的可怕之处是入阵者的力量越强,阵法便越强,看那个阵中的小子的妖力也不弱事情倒是麻烦了!这个元勍半点不着急真是气煞我也!]
俄景嘴上说着与她何干心里确是比元勍还着急,她知俄景的心眼并不坏,否则在黑市中下令不会是生擒她而该是杀她。
元勍看着阵内的金罗刹攻势越来越凌厉,叶长庚在一招露了破绽后便被打得措手不及,她担心地站起身,距离阵破还有一盏茶的功夫,但叶长庚撑不过这一盏茶了。
她看着金罗刹的弯刀砍到了叶长庚的右手臂,伤口不算深,鲜血从叶长庚的手臂溅到金罗刹的脸上,她着急地要上前去时叶长庚已变回了原身。
“嗷呜”一只通体雪白的雪狼冲着它身前金罗刹嘶吼了一声,它抬起左前爪一把将向它攻击的金罗刹拍翻在地,元勍看见金罗刹当即吐了血,另一只金罗刹没有退缩地冲上前继续攻击,它又是一掌拍翻了金罗刹。它凶狠的眼神围绕着阵内的金罗刹看了一圈,它朝着他们而去,接着是一只只金罗刹被拍飞出阵,擒邪阵随之而瓦解。
二十个金罗刹设下的擒邪阵没能捉到以好战闻名的北域王族,叶长庚变回原身破阵,他的来日可期。
“我们上!”元勍冲着司祈吩咐着,她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塞进嘴里,金罗刹虽已被叶长庚打成重伤可银罗刹丝毫未损,他们在等待阵破后捉拿她们,叶长庚亦在此时倒在地上,他能撑到此时已然妖力尽耗。
“列阵!”在一旁观战多时的秧丛高声呼道,三十个银罗刹齐刷刷地拔出腰间的佩刀,他们在元勍的面前列出了一个方阵,乍一看瞧不出有什么厉害之处。
“擒邪阵已破,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如此呢!”元勍笑眯眯地冲着秧丛说着,三十个银罗刹的妖力不容小觑,可要对付她,他们还不够格。
“元成少君!我等奉命行事,不将你与泽芜君抓回望城我等无法复命”秧丛恭敬依旧地说着,他对元勍和云歌依旧尊称为君而非直呼其名,说明从心里他还是敬畏二人的。
“复谁的命!夜罗刹还是暴戴?秧丛,这西荒是夜罗刹的西荒,暴戴若想要抓我让他亲自来试试”元勍笑意不减地说着,身为金罗刹的秧丛自然知道望城里发生了什么,可银罗刹们却不一定,他们奉命行事却不是奉夜罗刹的命,她刻意说这话给银罗刹们听,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失礼了!”秧丛冲着元勍恭敬地说了这么一声,他拔刀极快地向着元勍冲去,劈、斩、砍,刀刀带着杀机,没有丝毫顾忌地拿出了拼命的架势。
这里施下封灵术是为让她谈听他人心声的能力失效但这不意味她不能预判出他们的招式做出应对,秧丛在安水客店地府里所使的招式她都清楚得记得,所以闪躲秧丛的攻势亦是简单。他们只对了三招,她已经将秧丛手中的佩刀挑飞,她的剑已架在秧丛的颈上,稍偏一分便可杀了他。
“元成少君,请动手吧!”秧丛仰起脸认命地说着,元勍的手腕稍一用力,剑锋刺穿了秧丛的颈部,她极快地探手进秧丛的胸腔,取出了他体内的妖丹,妖体随之消失。
“你们把他妖丹带回去复命吧!”元勍摊开左手示意银罗刹们上前来拿秧丛的妖丹,身为他们首领的秧丛已死,他们自然无死战的必要,若非如此,他们今日都得把命留在这里,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