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病情吧?”
“哦,知道。前年做过一次手术。”谭院士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病,看来是个心胸豁达的人。
孙炳乾扶着谭院士坐在沙发上,安慰道:“您的病没事,今天就给您根治了。”
虽然已经想开了,但听到孙炳乾说的话,谭院士还是吃了一惊,“你是说我的病能治好?”
“能!而且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好好好!呵呵,那就好!”谭院士喜形于色。看破生死是一回事,但有机会健康地活下去,谁不想呢?
“郭书记,您看您是现在就治疗呢,还是等我先给谭院士治疗?”孙炳乾转身询问道。
“周大夫什么时候能回来?”郭书记还是想要周扬给他看。
孙炳乾摇摇头,“不一定,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半年。”
“这么久?”郭书记皱眉沉思着,疗养的时间只有一个月,看来是等不到周扬回来了,这个孙大夫说的这么有把握能治好这个谭院士的病,不妨先看看,问孙炳乾“谭院士是什么病?”
“结肠癌中期。”
郭书记同情地看了看谭院士,“那就先给谭院士治疗,我等等。”
孙炳乾:“行。李医生,带郭书记到隔壁休息。”
“郭书记,请跟我来。”李医生带郭书记出去了,两个护士跟着出去,把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孙炳乾和谭院士。
“谭老,请你躺下。”孙炳乾搀着谭院士到床边,让他躺下,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颗绿色药丸,吩咐谭老,“把药服了。”
看着谭老服了药,孙炳乾手一抖,一根银针扎在了谭老的眉心,谭老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本来是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的,两颗药丸就能解决问题。但孙炳乾觉得周扬的药丸实在是太贵重,是能起死回生的神药,除非生死关头,能省点儿就省点儿。不太重的病,配合周扬教的神奇针法一样可以治愈,而且治疗的时间更短。
以前,孙炳乾见过周扬给人治病,一般都是两天,老外的话,时间长些,往往要一周,当然,费用也高得多。他曾经为此惊叹不已,觉得周扬的医术已经达到“神”级了,也幻想过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个本事。得了周扬的传授后,又亲自实践了几次,孙炳乾有点不明白了:很多病人明明可以一次就治愈,为什么师父要用那么长的时间?
他不懂,周扬是想低调,不想惊世骇俗。真要是无所顾忌的话,周扬瞬间就能治好病人。尤其是周扬现在拥有无比强大的神识,根本不需要接触病人,只需意念一动,病人就可痊愈。
至于那种周扬到现在连名字都没起的绿色药丸,不过是炼丹的副产品,周扬并不觉得有多贵重,比起操控银针消耗的灵力更是不值一提。
此时,孙炳乾双手在谭老胸腹上的几根银针上不停地捻动,体内,内力运转通过银针催动药力,要么化解,要么吞噬病毒。半个多小时后,孙炳乾拿毛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拔起银针收好,就地打坐调息。又半个小时,孙炳乾轻吁一口气,起身收了扎在谭老眉心的银针,在谭老百会穴轻轻拍了一掌。
“嗯----”谭老舒服地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 ...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疗养院大门口,陈海峰带着一众中层管理人员为客人送行。来时还是面带倦容,精神不振的客人们,此时一个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地和陈海峰与孙炳乾告别。有人要送礼物以表谢意,都被两人婉言谢绝了。
这些大人物回去后自然要跟家里人说说疗养的效果,口口相传下,通海疗养院很快名扬全国。很多人辛苦了一辈子,老了该享受了,身体却出了这样那样的毛病,尤其是很多毛病虽然一时要不了命,可也一下治不好,精神上,肉体上都是负担,生活质量差了很多。
现在听说有这么个好地方,那还不趋之若鹜。于是,平时还算清闲的陈海峰一下子忙了起来,正事没多少,都是回复邮件、电话之类的琐事。有些人等不及,直接就找上门来要求入住疗养。
陈海峰现在也算是名人了,只是本性耿直,严守原则,谁来找都不讲情面,入住可以,排队去。有些人被拒绝了,觉得没有面子,就想以势压人,后来一打听得知陈海峰是在上面挂了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动的,只好偃旗息鼓,乖乖滴排队去了。
至此,通海这个小县城从墙里开花墙外香到现在终于被全国所闻,各地来求医问药的,来疗养的把个小小的县城弄的拥挤不堪。为了满足需求,酒店、餐饮等服务业几乎一夜之间翻了两三倍,县城已经挤不下了,扩建势在必然。
由于通海经济的迅速发展,以及其特殊地位,省政府决定提高通海的级别,将其单列出来由省直管。通海县,现在叫通海市了,白启明成为第一任市长,正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