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丽酒店的一间客房内。
周扬不会打麻将,就站在旁边看。桌上的四人是李涛,李强,齐老二和赵楷。两圈下来,齐老二手风很红,赢三家,赵楷最惨,一把没开胡,已经输了一万多。输钱,赵楷倒不是很在乎,可一把都不开胡,就实在叫人郁闷了,所以,赵楷的脸色不太好看,可在座的哪个他都惹不起,也不敢发脾气,拉着脸只是接牌,出牌。
周扬看了两圈,很快就看明白了,见赵楷的脸色不好,想着大过年的,大家开心就好,不要因为打牌弄生分了。于是对赵楷说:“起来,我给你打几把。”赵楷自然不会拒绝,让开位子,站在一边。周扬抓了牌扣着,等上家李涛打出一张牌,周扬抓起一张牌,看也不看,把牌一翻,“胡了!”竟然是清一色的筒子。
接下来周扬坐庄,抓完牌,直接推倒:天胡!这一把全是“万”字。下一把又是天胡:条子。再一把还是天胡:大四喜。再一把,四杠开花。众人都被周扬的连番天胡惊得目瞪口呆:一把天胡或许是偶然,可这把把天胡,还都是大牌,那肯定不是偶然了,可这牌是机子洗的,骰子是电动的,就算周扬作弊,可究竟是怎么做的,毫无痕迹。最惊骇的还是赵楷,他就站在周扬身后,可他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出周扬是怎么做的,就见周扬抓牌,推倒,胡牌。其他三人一张牌都没摸,光是往机子里推牌了。赵丽知道扬子哥的本事,笑吟吟的,但什么也不说。
最后一把周扬没有天胡,其他三人都是天听,结果,最后周扬海底捞月,众人推倒牌一看,全都傻眼了:大家都听得一个口:二五八万,十二张牌,三人每人一张,周扬拿了九张,最后单吊九万,海底捞月。打完这一把,周扬站起来,笑着说:“你们玩吧,不要伤了和气,我和小丽出去转转。”
说着,周扬和赵丽出来,李涛四人自然是各种议论猜测,不提。赵丽挽着周扬的胳膊, 俏目含情,柔声低语:“哥,去我那吧。”
周扬初尝其中滋味不久,也是兴致满满,温柔地将赵丽的腰肢一搂,笑道:“好。” 二人刚走出酒店,周扬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怒气,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对赵丽说:“不开车了,走一走。”
此时正是午夜,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两人沿着街道朝赵丽家走着,刚走到一处黑暗无灯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急速驶来,“吱-------”地停在两人身旁,车上下来四个蒙面大汉,把周扬和赵丽围住,四个人分别把周扬和赵丽抓住,拿出一块布捂在两人嘴上,周扬正奇怪这是什么意思,就见赵丽头一歪,晕了过去,神识探查了一下,发现赵丽没有生命危险,心里恍然,也是头一歪假装晕了。蒙面人见药物生效,推拉着赵丽上了车,四个人跟着上了车,后座的两个人给周扬和赵丽眼睛蒙了块黑布,用绳子把两人的手绑了,车子急速朝县城南边驶去。
越野车出了城,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停在了一处废砖窑。周扬和赵丽被抬走进了砖窑里,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了下来。周扬早已看清砖窑里的情势:砖窑是长方形,三十多米长,五六米宽;六个蒙面人,一个拿着手枪,五个拿着刀棍之类的器具。周扬和赵丽被扔在地上,赵丽其实被迷后两三分钟后就醒了,因为听到周扬传音“不要动,假装昏迷”,所以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周扬用神识查看了砖窑周围,确认没其他人了,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叫了声“小丽”,赵丽假装刚醒过来的样子,歪歪斜斜地站起来,靠着周扬站着。一个大概是领头的蒙面人,“咦!”地惊讶了一声,对两人这么快醒来有点吃惊,却也没多想,走到二人前面,说道:“周大夫,赵经理,请你们来的意思想必你们能明白。”听声音不是本地人,带点东北口音。
赵丽看着周扬,周扬淡淡地回到:“不明白。”
“呵呵。”蒙面人打了个哈哈,“直说吧,把‘无恙丸’的配方交出来,留你们一命,不然,这儿就是你们的坟墓了。”说着,观察两人的表情,这一看,不由地大为奇怪:周扬是男人,不害怕还可理解,可赵丽一个女人,紧紧地靠着周扬站着,不但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似乎还很享受。
“哼,待会儿有你哭的!”蒙面人暗哼一声,拿出了杀手锏:“周扬,你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母亲开了个‘梅琳餐厅’,妹妹在县一中上学;赵丽,你有个弟弟叫赵楷,在‘海达公司’。交出配方,你们和你们的家人都不会有事,否则,你们活不了,你们的家人,嘿嘿,你们明白了?”
周扬本来还想逗这几个蝼蚁玩玩,此时听得对方威胁自己的亲人,便不想玩下去了,摇摇头,冷冷地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手一动,绳索寸断,屈指连弹,六个蒙面人便呆若木鸡地一动不能动。赵丽也一使劲脱了绳索,笑盈盈地看着周扬,说:“哥,你打算怎么做?”
周扬:“先查查这些人背后的主人是谁?”走上前,手按在领头的百会穴上搜取了记忆,对得到的信息也不奇怪,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欺上门来,那就等着周大仙人的报复吧。周扬拉着赵丽出了砖窑,外面停着两辆车,周扬把车收进了储物戒,又返回砖窑,把车丢在窑里,转身出来,随手一掌拍去,“哗啦”砖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