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被打的遍体鳞伤,我怎么开口询问你。你是自由身,你直接跟着出来不就行了。”潘书新也是无奈。
在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确实他们是彼此的支撑。
但离开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不省人事了。可金帜是清醒的,为什么他自己不选择离开。
潘书新说自己伤好了之后,也想办法联系过。但听说,金帜已经离开那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要不是那个小王八蛋,恐怕是连面都不想见。
金帜点头,是,他是真不想见面的。他要是不走,难不成还留在那,为虎作伥?
再者说了,当初两个女人破门而入,就是冲着潘书新而去的。他要是恬不知耻的说跟着走,那是什么事。
传出去,日后都不怕被人笑话的。再说了,他为什么不走,潘书新还不知道吗?
潘书新指着自己的胸口,他知道,他知道什么?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而尚美汐在旁边吃光是一盘子的葡萄。
又趁着俩人在那吵架,看不着她,悄无声息的从空间,又拿出来一串。
不得不说,果然是有下饭菜,这东西吃着更美味。
从俩人如何被迫进入那个公司的,一直到潘书新被救出来,而金帜自己逃出生天。
甚至这些年,到底是都过的什么日子。金帜为了能够活下来,什么事情都做过。
如果不是黄宝初那个小王八蛋的妈,救了他一命,金帜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
方混迹呢。
“你那本事,只要是有点资金,就能够大赚特赚的,怎么可能成为丧家之犬。”潘书新不明白。
金帜的本领,是他们所有人中之最的。
就以给黄宝初投资的事情说,他几百万,不过月余的时间,就变成了几千万之多。
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就不能用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身份。”金帜缓缓吐出来四个字。
深究起来,他们都是没名没分的。不管是想做什么,都是需要一个身份。
可金帜没有,他只能是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混迹。
潘书新沉默不语,是,他被尚美汐带到江海市之后,也是重新拥有了身份。
觉得真是可笑,像是他们这样的人,苟活于人世间,竟然连别人最寻常能拥有的身份,都无法拥有。
“吵够了,是不是该说正事了。”尚美汐见着俩人,该说的话都说开了。
那现在就谈谈,黄宝初的事情。
“金帜,你不要再为虎作伥了。那小王八蛋根本就看不起你的本事,就是把你当工具。你来我这,尚氏集团也需要人。”潘书新这邀约,尚美汐是预料到的。
曾经的挚友,现在重新见面,尤其是听了金帜这几年的遭遇之后,潘书新很难不动容。
她虽然不排斥金帜,但总是觉得,自己这捡人家剩儿的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但想到,金帜的本事,得了,虽然是那小王八蛋的剩,但好歹金帜的本事是真的大。
正在隔壁屋子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骂他呢。
金帜靠在沙发上,“听说尚氏集团的老板,睚眦必报。我搞了秦氏集团和李氏集团,还惦记要分尚氏集团的蛋糕,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原谅。”
尚美汐吃着葡萄,这话说的,感情他还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
能筹谋这么多,还能同步进行双管齐下的,估计也就只有金帜了。
可尚美汐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看向潘书新,“我这人吧,最是护短。要是有损失了,我是要加倍讨回来的。是敌是友,现在也是分不清楚。”
潘书新想劝说几句,但也知道,尚美汐这人的性子,他也是拿捏不准。
金帜挑眉,怪不得,潘书新这心高气傲的,愿意跟着她这么个小妮子呢。
有本事,在昨天国外的公司和金矿出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尚美汐寻常时候,这手段和城府都是藏着掖着的。
关键时刻,才展现出来。
就算是他,筹谋许久,也还是被尚美汐钻了空子。
不过,他也确实是并未真的严防死守到一点空子都没有。
否则,WWW公司,也不会在一天的时间,就拿到那么多的好处。
“看看你跟着的老板,三座年产有一千万的金矿,竟然还不知足。我这诚意,人家放到口袋里,然后翻脸就不认人了。”金帜自顾的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在国外混迹多年,现在觉
得,还是国内的东西最是美味。
他来到江海市,花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去吃大街小巷的东西。
每一种,都让他口齿生香的。
此时就连这茶水,也觉得沁人心脾的很。
“这话又是从什么地方说起的。我是凭着真本事,围追堵截拿到的好处,现在反倒是人家说,是让给我的。要是夸赞我几句,没住高兴了,什么都答应了。”尚美汐把水果放到潘书新的桌子上。
潘书新左右为难,这俩人,怎么说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