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胜云的一帮手下谁也不敢不跟着,尤其是保镖,现在泉城不太平啊,要是许胜云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绝对是第一波被许家干掉的,连同他们的家人都会跟着倒霉。所以这些保镖都非常的尽心尽力,谁也不敢拿自己的饭碗和全家人的安全开玩笑。
当然,这些保镖几乎是不可能被收买的,那种纪律基本是,只存在于理论上。
相比之下,跟了许胜云多年的女助理,某种程度上更贴心、更私密的枕边人,反而被收买背叛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也不是说,保镖就绝对可信了,外人的确无法收买他们,非常困难,但如果收买他们的人来自家族内部呢?
所以这就是许胜云无法再信任身边人的重要原因,他自问还是对得起身边人的,一向都是优厚的待遇,但现实的情况就是他被下毒了,基本可以肯定是身边人下的手。
连最不可能背叛他的人,都被收买背叛了,许胜云还能信谁?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许胜云甚至有种自己要变成孤家寡人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幸好许胜云很快就调整过来了——古时候的皇帝也是孤家寡人,但是有人不愿意做皇帝吗?
没有!因为那是九五至尊!
所以说,要成就大事的人,就必须要忍受的了孤独和寂寞。
许胜云是渴望做大事的人,所以孤独和寂寞,对他而言只是前进道路上的行道树,不仅不是羞愧失落的标志,而是他不断成功的指引和见证。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许胜云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走进餐厅,被漂亮的女侍者引导着走进后面的贵宾厅,许胜云没着急去包间,而是先拐道去了洗手间。
提前一步到包间的林汉,此刻正在看着方甯沏茶呢,透视左眼看到许胜云去了洗手间,他眼珠一动,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许胜云正在放水呢,忽然听到门口有人吹口哨,一回头,就见到林汉笑着走了进来。
“你这家伙,吓我一跳!”许胜云哭笑不得地说道。
“怎么,不习惯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吗?”林汉笑道,一边拉开裤链,站在许胜云的旁边儿也开始放水。
许胜云顿时有些无语,尼玛,还有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哥们儿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呢。
看林汉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小伙伴看,许胜云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没有吗?”
林汉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我当然有啊,就是没见过这么……小巧玲珑的。”
尼玛!
许胜云差点儿没气炸了,手一抖,尿了一手。
林汉忍不住叹道:“肾不好啊,你得补一补了。”
许胜云:……
放完了水,许胜云去旁边儿的洗手台洗手,听到身后传来的响亮的水响,许胜云也不禁有些暗暗艳羡——真特么的,大家都是男人啊,凭啥这小子就长那么大的个头儿?论身高的话应该是哥儿们儿个高的啊。
这玩意儿和身高不成正比啊。
妈蛋!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我这样的家世气度,身高长相,竟然在关键一项上不如一个搬砖出身的穷屌丝!
“行了,别洗了,再洗皮都要搓烂了。”林汉站到许胜云的旁边开始洗手。
许胜云这才回过神儿来,原来林汉已经放完水了。
洗完手,扯过几张纸巾过来擦手,然后林汉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干扰器,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发了许胜云一支烟,说道:“大老远的跑过找我,什么事啊?”
许胜云叹了口气,说道:“等会儿再谈吧。”
说着,许胜云朝后面的一排大号蹲位使了个眼色。
林汉淡淡地说道:“放心,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事就先说吧,别等,等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许胜云顿时心中一凛,他这才想起来,他来的时候是直接来洗手间的,而林汉马上就也出现在洗手间,而且不仅带了干扰器,还知道洗手间里没别人……这说明什么?
说明林汉早有准备,而且在泉城很有势力啊。这个曾经在工地上搬砖,辛苦求生存的穷小子,现在已经不是在禾城的时候单枪匹马打拼了,他的身边显然已经聚集了一些人了。
成长的好快啊!这才多长时间!
许胜云可不知道林汉是仗着透视左眼,他还以为林汉的势力,竟然膨胀的这么快了。
而且许胜云认为林汉说的很对,的确不能等,能干的事情有条件就直接干了,好好的等什么呢?等,的确不是一个号习惯,无道理的等待,就等于是在浪费时间和机会。
“那行,我就直说了,”许胜云很干脆地说道:“我想请你帮我解毒!你既然能诊断出我的身体有问题,肯定也知道怎么解毒……别推辞,兄弟,你需要什么条件只管提,我别人都不信,就信你。”
兄弟?
就信我?
哥们儿真信了你才是蠢货呢!
林汉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很不屑地撇了撇嘴——别人不知道内情,他和许胜云两人还不知道彼此吗?他俩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也就是有几分默契的点头之交吧,真没熟到那个程度啊。
许胜云差点儿要哭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