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族男人却全然不放在眼里,“我呸,少拿这一套来唬老子,管他什么行长的女儿还是县令的女儿。”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女儿,老子也照样抓。敢在爷们的地盘上造次,可别想这么容易就逃过去!”
“走!”他们说罢,便欲要押着谢语凝离开白桥大学。
“放开我,别碰我,你们快放开我!”谢语凝又惊又惧,只能极力地挣扎着,可她那瘦小的身躯又,怎能挣扎得过那群身子健硕,五大三粗外族男人。
“等一下!”听着谢语凝那惊惧的呼喊声,邵谨之心颤了一下,连想都不想,当即便挡在了那几个外族人的面前,制止住了他们。
这凶狠恶毒的外族人油盐不进,怕是铁了心的要把谢语凝带走,恐是无法说动他们放人了。
不知道他们把谢语凝带回去,又会对她做什么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受到半点折辱的。
他抬起了头,直视着那外族男人,眸光静若平湖之水,不见得有丝毫畏惧,“你们是认为这项链的主人是肇事者,并要带回去审问是吧。”
“那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抓错人了,这条项链的主人并不是她,而是我,你们就算要带人回去盘问,那个人也应该是我,不是她。”
“天明,你……”谢语凝的心一颤,万分惊慌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邵谨之面色严肃,为了防止外族人发现异样,眸光只在她的身上掠过一瞬,投了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立即收了回来。
谢语凝明白他的意思,他是示意自己先不要慌张,他自有办法,可是还是面部得有些心惊肉跳。
那外族男人听了他的话,果然没有再继续押着谢语凝向前走,却也仍然没有松开她,而是转过了身,奇异地看着邵谨之,“你小子说什么,你说这条项链的主人是你?”
说着,他又一扬手臂,脸上皆是不信,还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少匡老子了,别想耍花招,这项链里面的照片是这个丫头的,怎么可能会是你的。”
“你个小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姑娘家的东西,说谎话也不带打个草稿的,你真当老子是傻子,好骗是不是?”
“为何不可?”邵谨之仍然直直的看着那外族男人,眸光坚定不移,从容且朗声:“项链里的照片是她的没有错,我把我女朋友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贴身带在身旁,又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这也让人质疑?”
那条项链明明是外婆给自己的,他也只不过见到了那项链一次,谢语凝知晓他这么做是为了救自己脱离险境,但这样只会让他自己陷入险境之中,她又怎能允许他以身犯险?
她连忙开口欲要澄清,“我不是……”
“咳!”邵谨之故意清了一下嗓子,阻断了她的话。
眸光又迅速与她交汇了一瞬,那浑厚的眸中透着的满是慎重与严肃。不过一刹那的对视,谢语凝便全然明白,他便是示意她不要多言,自己自有定夺。
如此,她也只能先作罢,只怕自己毁坏了他思量好了的的计划,暂且也只能先听他与外族人周旋,可心中却免不得笼上了一层深深的担忧。
听他这般言语,那外族男人仿佛相信了些许,眯着眼睛看着他,又看了看谢语凝,“你说这丫头是你的女朋友?这看起来都是比较出挑的丫头小子,要说是一对,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不过。”说着,他又竖起了眼,狠狠地盯着邵谨之,眼中仍带满了戒备,“你说这条项链是你的就是你的呀,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你的女朋友?”
邵谨之的面色仍然从容镇定,似乎对他的怀疑早有预料,仍然保持着不变的神色,声音沉着:“我的女朋友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每日带在身旁,自然对其十分熟悉。”
“你若不信的话,不妨看一看,这条项链外观是银色的,是由六十八颗银珠子所穿而成。而装置照片的珐琅里是金色的,大概有两指重合那样的宽窄。”
“仔细一嗅,能够嗅到淡淡的百合花香气。里面我女朋友的照片是穿着白色的衣裙,梳着双马尾的样子,拍摄的场地就是杭州中心花园。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那外族男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条项链,邵谨之口中的描述的确无一与其不符。
谢语凝佩服他这样敏锐的观察能力,只看过项链一眼就记住了是什么样子的,与此同时,她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那外族人便也相信了下来,“嗯,说得倒也没有错,能说得这么精确,这项链应该是你的。”
见其信了自己的话,邵谨之便上前一步,继续循循善诱,“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条项链是我当时不慎丢下的,当时我正在爆炸现场,我女朋友并没有在那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刚来的时候是说要带走着项链的主人回去盘问,既然这项链的主人是我,你们是否该放了她,并带我走?”
他怕那男人再迟疑,是便又进一步说:“你们也不妨再仔细想一想,你们看着我女朋友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像是能引起什么风浪的人吗?”
“就算爆炸事件真的和我们学生有关的话,那也只能是男生而不是女生,你们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