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笑笑大米小鹏,是刘关张,你呢,是那小诸葛。”
“啊对!”笑笑插嘴道,“我们已经全管他叫狗头军师了!我特感谢尤佳!没有他,没有乐队今天!多亏我们这狗……”
尤佳一皱眉一苦笑打断道:“我说,你这都是人话么?”
众人大笑中,笑笑自知一个功臣都不能落下,又看着阚哥指指大米小鹏,说:“当然了,功臣还有这二位,没有他俩吉他贝斯珠联璧合的完美配合,和对改变后说唱金属乐曲的拿捏,也同样没有乐队的现在。”
本以为哥俩得谦虚几句,哪知哥俩对望了一眼,看着笑笑,说:“那怎么着啊?队长?领导?今儿一会儿散场,哪儿吃去啊?是大餐啊是摆桌啊,你说吧!”
“得!还就不能夸!”笑笑一摊手,“一夸他们,准讹上我!”
……
时钟拨回半小时前。
“大家好,我们是——‘商贩’乐队。”见哥几个调试好了乐器,笑笑望向台下说道。
掌声、叫好声、口哨声随即而起。
虽然连续几晚的演出观众都如此热烈,但也许心里依然有一个月前那次失败演出的阴影,笑笑依然觉得,今天这样的欢呼,真的是久违了,也太需要了。对于一个歌者、一支乐队、一个摇滚乐队来说,观众的认可与否,是你能否演好甚至演下去的直接动力。
“第一首,《儿童节》。希望我们都是无忧无虑的孩子!”
掌声、叫好声再度响起。
尤佳的鼓、小鹏的贝斯没有动,唯独大米的吉他弹起了g和弦“放克”风格的扫弦前奏,这让歌曲的开头听上去跟当初头版的前奏几乎别无二致。这是柳笑笑和尤佳的主意,一来是为了纪念头版、保持一些原汁原味,二来是为了迷惑观众听众,让大家误认为乐队还是起初那个“煤油炉”乐队似的朋克风格。
而柳笑笑,则跟着节奏扭动起身体,轻摇起头发,乍看起来,像是要演绎一首幽默风格的作品,然而,八个小节过后,柳笑笑突然“爆发”了。
跟随着尤佳的节奏镲,柳笑笑高声喊出了四个字:“一,二,三,四啊!”
随着大米脚下的效果器转换,吉他突然变为了铿锵有力、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演奏,而贝斯、架子鼓齐声上阵,一曲爆裂般的音乐在舞台上向下喷发开来。
“现实,的世界,虽荒唐啊,但我,不能,再迷茫啊哈,我的,眼神,很慌张,但我的心却,心却,并不凉……
随着由原版本唱腔改为的分解成重型说唱模式的歌词切分法,柳笑笑刻意加厚加重的金属嗓音也“说”出了这些歌词。
台下的观众瞬间沸腾,一些人开始舞动身躯,一些人开始甩起了头发,而更多人,开始了重型摇滚现场时必“玩”的——互相撞击的pogo舞!
室外是闷热的夏夜,室内的气氛更如开锅的沸水。
“我眼望,我那,美丽的,故乡呀,幸福,如同,在天堂啊,只有,经历,那雨雪风霜啊,你才,有成功,可以品尝……”
就连坐在远处的、准备同场演出的“朋克地下铁”的乐手们,都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其实这是柳笑笑和他乐队“重生”后的第三场了,但由于前两场的同场乐队不是“地下铁”们,这次便成了这些“老伙计”第一次领略到一个月不见的、焕然一新的“商贩”们。甚至在演出前的寒暄时,他们还以为笑笑的乐队和演出依然会“换汤不换药”。
“这……这……这还是柳笑笑吗?”大宁子问道。
“这是当初的‘商贩’?”三儿边站起来边说。
“我的个天爷啊!”异子差点儿从吧台椅子上出溜儿下去。
其他乐手也在惊讶中议论纷纷。
“他们这……这还是朋克么?”
“这不是重……重金属么?”
“改了?”
“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还是打了鸡血了?”
“那……他们,还能算朋克地下铁的成员么?”
“我看啊,这趋势,他们快要单飞喽。”
“别说,这歌弄得还真好!挺带劲!”
“那怎么的?咱也改风格?”
“别啊,我就那么一说。”
“他们这可真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啊!”
“而且还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喽!”
“三儿,你看,你借晓晨给他们用了一次,你还挺不高兴,人演‘泥’了你不是还挺‘欣慰’么?如今呢?人家小蛇变龙了。你是伯乐啊!”
“少废话啊!一边儿去!这都不挨着!”
……
酒吧门外,阚哥和小哥几个继续欢笑攀谈着。
酒吧内依然“铿铿铿铿铿……”加“咚哒咚”地躁动着,由于是室外,声音小的多了,但也能想到里面正在进行下一支乐队的表演,且气氛同样火爆。
“这支是‘红钻’吧?”柳笑笑问。
“对。”阚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