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是我看错了。”宁半夏诚恳的建议:“我觉得还是让他们先进行一下全身检查比较好。”
“宁医生,您直说吧,到底怎么了?”方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您是梅老的高徒,您的诊断,我自然是信的。”
“我怀疑两位感染了AIDS,但是我也不保证一定准确,我只是怀疑。”宁半夏说道:“目前应该是潜伏期。”
咣当——
方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方夫人几乎不能维持自己的表情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来人,去叫韩驰韩骋!”
“是,夫人。”
宁半夏看着方夫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真是可惜了两个小帅哥啊!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那么不学好呢?
过了好久,才有人过来跟宁半夏打招呼:“宁医生,我们小姐都准备好了。”
“这就来。”宁半夏点点头,跟着去了方柔的房间。
一进屋子,宁半夏看见桌子上点燃的熏香,顿时开口说道:“把香灭了,把窗户打开。”
“小姐今天吐了,所以才特地点燃的熏香。”佣人低声解释:“把香灭掉的话,小姐会生气的。”
宁半夏叹息一声,说道:“那就把香炉挪的远一点,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是。”
宁半夏戴好口罩,洗干净手,对金针进行消毒。
进了卧室,看见方柔趴在那,后背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多少有点心软。
生病的人,就没几个胖的。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宁半夏提醒方柔。
方柔回头看了一眼宁半夏,咬着嘴唇不说话。
宁半夏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一根接一根的金针捻下,全程都没有说话。
“休息半个小时,我待会儿过来取针。”宁半夏起身,刚要离开,就听见方柔轻声说道:“宁半夏,你到底有什么好,江景爵竟然会为了你,变得都不像他了。”
宁半夏回头看着方柔:“那你说,澳门有什么好,你非得呆在澳门不离开?你不离开澳门,自然是因为澳门有澳门的好,自然是因为这里是你家。江景爵为了我做出改变,那自然是因为我值得。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用我回答吗?”
“你为什么总这么厉害?我是一个病人,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方柔委屈极了:“我没你这么厉害的嘴皮子,我说不过你,你就不能忍让一下吗?”
“哦。”
“你哦什么?”
“我在忍让你啊。”
方柔:“……”
好生气啊!
为什么这个宁半夏,能用一个字,活活把自己给气死!
“你睡会儿吧,我一会儿过来给你取针。”宁半夏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一出去,宁半夏就见方夫人一脸紧张的等着自己。
“宁医生,韩驰韩骋已经被我哥哥嫂子接回去了。我就想问问,他们的这个病,你有几分把握?能治吗?”方夫人问道。
“七八分吧。”宁半夏回答:“不能治。”
一边的江景爵跟方宇瑞也过来了,显然也是知道了韩驰韩骋的事情。
方宇瑞对母亲说道:“妈,现在全世界都没有能够百分百治愈的药物,您这不是难为宁医生吗?”
“也是,是我急糊涂了。”方夫人擦擦眼角的泪水:“抱歉,我情绪不好,我先去休息一下。”
方夫人在佣人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
宁半夏对方宇瑞说道:“你多宽慰令堂吧,这种事情,只能自己看开。”
“我知道。多谢。”方宇瑞郑重的对宁半夏点点头:“失陪了。”
看着方宇瑞急匆匆的背影,宁半夏对江景爵说道:“方夫人也挺倒霉的。女儿得了脑瘤,只剩下一年的生命。两个侄子又这样。病魔这是抓着她一家人不撒手啊!”
江景爵说道:“我倒是听说,韩驰韩骋围着你的时候,你笑的花枝乱颤?”
宁半夏随口说道:“两个帅气小伙子,美美的站面前,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洒,谁听了也会开心的吧?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江景爵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他们叫美?还有比我更美的吗?”
宁半夏没忍住笑:“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还能做更幼稚的事情呢,你要不要试试?”江景爵霸道的一把揽住了宁半夏的腰,装作很凶狠的样子。
“笑死人了,江景爵,幼稚鬼!”宁半夏并没有拒绝江景爵的靠近,只是不停的笑:“吃醋的样子,简直太好玩了!”
“你敢笑话我?嗯?”江景爵表情更凶了:“回头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凶!”
“哎哎哎,松手松手!这是在别人家!”宁半夏忙不迭的跟江景爵拉开距离:“像什么话!”
……
俩人在门外的对话,被风吹进了方柔的房间。
方柔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不想听江景爵跟宁半夏相处的点点滴滴。
宁半夏跟江景爵闹够了,才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
“学长带我去参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