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完密函,一把摔给梁达让他自已看。
“啊!司马冏抓到了司马伦?”梁达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吓坏了,并大叫了一声,把密函的内容念了出来。
周围的人听到后都惊呆了。
不是说司马伦还在关西,他是怎么被司马冏抓到的?
所有人不理解。
梁达却没有顾忌,继续接着念了密函后边的内容,将司马伦被捉的原因念了出来。
原来。
真如郑先先前秘探所知,司马伦不是可能,而是真的重返了关内,而且直接去了洛阳。
不过还不等他到达洛阳,他便被司马冏的手下大将,在洛阳以西抓到了。
梁达念完便傻愣愣地看向司马衷,“主公,这可如何是好,你不是要亲自宰杀了这老贼吗?”
司马衷气得一拍马车架子,“妈的,谁说不是呢!”
他愤怒之极,便怒道,“梁达传我最新命令,火速进入金墉城,然后只待一日,后日便立马前往洛阳。”
梁达知道事情重要,于是把军令传至各军。
司马衷这才打开第二件密函,看后脸色才有所好转。
卫不离已经离开了孙旗的大营,他派兵保护着,现在正在赶往金墉城。
如果不如意外,卫不离正好也与明日到达金墉。
司马衷虽然高兴,却也是着急起来。
他手上现在要做的重膀交易实在是太多了。
他着急着发展军队,必须要有富足的财力作为支撑,现在军队需要的物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立马便把刘醉叫了过来,让他吩咐手下的掌柜和大先生,让他们赶紧把可以调动的粮食和一应物资全部准备齐全。
这些东西,其中的一部分,是要与阮平交易,剩下的才是卫不离的。
不过还是与卫不离的交易重要,他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黄金万两。
“报,前方距离金墉城还有十里地了。”
快马探报回来,司马衷一听喜出望外,他也觉得惊奇,怎么队伍行进的如此之快。
他于是更来劲了,命令道,“再快一点,并快马通知卫将军。”
探马去了,刘醉此时也将物资等数据整理出来。
他接过一看,高兴地差点没把牙齿掉了。
“太好了,这么多,足够我军所有人吃用一年的了。”
刘醉也是狂喜,“主公,没亏了你精心经营这么久了。”
“也不久啊,就是半个月的节余而已,何况这功劳可不是我的,而是你这个大管家的。”
刘醉不好意思了,梁达便取笑道,“小老头,今晚上多找几个小妞儿陪你哦!”
刘醉赶紧摇头,“嘿嘿,吃不消,吃不消唠,一个足以啊!”
司马衷拍拍他的肩膀,“怎么着也得两个吧,要不然怎么左搂右抱?”
“哈哈……”
跟在身后的人全都跟着大笑起来。
司马衷笑归笑,但是心里还是想着司马伦的事,他在算计着历史。
如果按历史来说,自然是司马冏杀了司马伦。
可是就算这样,当时参与抓捕司马伦和孙秀的,也还有尚书司马漼和左卫将军王舆等众多公卿。
他正想着,队伍已经到了金墉城下。
霍蒙刚安排下卫庄的队伍,回头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直接跑去了南城。
司马衷一见他差点没笑喷了,摆着手道,“霍先生,你这是要熏死本公啊?”
霍蒙一摸头,多大年纪了还害上羞了,脸红道,“主公,我这是急的……”
刘醉等人便也取笑,于是大家其乐融融,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了金墉城。
他这边回了金墉城,场面自然热烈。
其实,金墉城里,各路藩王的爪牙秘探众多。
他们当然第一时间便得了消息,立马快马加鞭传给了各家的主子。
如此这样。
那就先说远在洛阳的司马冏,他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气得鼻子差点歪了。
他甚至叫嚣着要杀到金墉来。
他手里没了羊献容这个人质,他更是忌惮司马衷了。
他觉得不能让这个乡野老头坐大了,等他羽翼渐丰,就不好掌控了。
其实他想得都是多余的,就是司马衷现在的实力,要是真想灭了司马冏也不是问题。
他只是不想这么早杀司马冏,他要以此来牵扯司马颖,司马乂和司马颗等人。
这几个藩王,以后也会轮番上阵逼宫。
这是司马衷的整体策略,他要养精蓄锐,他更要深藏不露,直到他有绝对的把握,他才跳出来公开身份,并向各路反王叫板。
不过司马冏这里急,还有一个人更急。
那就是远在邺城的司马颖。
他现在手里有羊献容,他的目的不是别的,是拿羊献容来拉拢司马衷的。
说到底,他这不是抓她来当人质的,他是救了羊献容向司马衷示好。
出于这个目的,他也跟阮平做了解释。
正好,司马衷捉了司马颖的私生子司马莫。
这下好了,司马颖的谈判筹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