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又生出几分怜惜。
“你说，如果没有凌云这个混蛋，清怡的名师梦，清心的歌剧梦，还有……”落无尘停了下来，“这所有人的梦想，都因为他而破碎，他却还活得好好的，这世界是不是不公平？”
“落姑娘。”林立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行，可是他又不能不说，他从落无尘的眼睛里看到了仇恨，看到了复仇的决心，他不能让落无尘走上一条不归路，他想要劝告落无尘，任何犯法的人都不会逃过法律的制裁，凌云也是。
“清怡没有去报警，清怡把清心送到这里来，每天都会来陪她说话，直到那一天，她从仁清医院的高楼坠下，几天了，清心一直在等清怡，我不知道我还能满她多久。”落无尘的目光紧盯着木清心，木清心已经开始翩翩起舞，院子的灯光将她婀娜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
“没有为清心讨回公道，清怡怎么会死呢？”落无尘抓住了林立的手，“林警官，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