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木小姐真的是遭人毒手，我们警方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捉拿凶手，还木小姐一个公道。”林立看了看凌云，“还所有人一个公道。”
“我不管他还杀了谁？我也不管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我只想让他知道，他杀了我最爱的人，他这一生都毁了。”凌云再一次低吼，像一只受了伤的母狼，双眼通红。
“凌总不是说有线索给我吗？”
“对，昨天你们走后，清怡就很不对劲。我怎么劝她她都不听，她一直嘀咕着那两年前的事情是她的错。”
一听凌云提到两年前的事，林立的精神立即来了，他坐正身子，拿出了录音笔。
“林警官。”凌云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笑来，这笑很是不自然，使得他还没从悲伤里转化出来的脸显得很是狰狞，“你知道两年前，我大哥为什么要卖掉仁清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