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邀请他一同而来,可是他说太幼稚太无趣了,被他拒绝了。”
李秋月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住了。
因为没有人想到,这个作诗之人,居然是因为这个诗会太幼稚无趣了,所以选择不来。
的确,对于姜承来说,定安堂才刚刚开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并且说实在的,姜承并看不上这些酸儒。
因为现在的读书人风气全都被带乱了。
吟诗作对一个个都很强,但是论国家大事之上,一点任何的想法都没有。
也就是一群会吟诗作对的酸儒罢了。
因此姜承根本不屑来参加这样的诗会,在姜承看来纯粹浪费时间。
当然,若是姜承早有所知,这次诗会夺得魁首之人,能够将诗句发放与天下读书人学习,能够大涨声望。
如若姜承提前知道这件事情,姜承肯定不可能错过,哪怕是李秋月不邀请姜承,姜承都会想办法来参加这个诗会。
毕竟对于拥有声望系统的姜承来说,这个声望还是十分重要的。
“秋月,你说作出你手中诗句之人,他觉得我办的这个诗会十分幼稚无趣?”李丽质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所以再度对李秋月询问。
这时的李秋月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随后开口说道:“的确如此。”
还没等李丽质再度开口,这时的长孙冲就立刻站了出来。
“此人也太嚣张了,长乐公主所办诗会,他居然说无趣幼稚,这不仅仅是对长乐公主的不敬,也是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长孙冲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
在长孙冲这一句话之下,不少人纷纷也附和了起来。
“这人是谁?如此的嚣张,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长乐公主所办诗会,是整个长安城之中规格最高的诗会,他居然敢如此评价长乐公主所办诗会。”
“这人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李秋月将军此人是谁?你告知我等,我等要去讨个说法!”
“没错,此人实在无礼,完全就等于在羞辱我等读书人。”
……
一时间,姜承虽然说未出现,但是已经成为了众人讨伐的对象。
而这时的房遗爱也站了出来,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李秋月,此人如此狂妄,而你拿着他之作,说我和长孙冲兄弟不如此人,那么我倒是想要看看,此人究竟写出了什么惊天之作,可敢给我等看看?”
在房遗爱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不少围观旁人,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没错,我倒要看看他写的是什么东西!”
“小瞧我等才子,李将军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惊世之作’!?”
“对对对,拿出来看看!”
……
就在众人纷纷附和的时候,李丽质也站了出来,然后开口对着李秋月柔声说道:“秋月,被你评价如此之高之作,我也很好奇,可否看看。”
这时的李秋月则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昂首挺胸丝毫没有在意旁人的话语,对着李丽质说道:“自然可以,我将他的作品拿来,也自然也是拿来参加诗会,给众人观赏的,为何不可拿出一观?”
说完话之后,李秋月就将手中的一个卷轴,直接当众打开来。
所有人全都将目光,放在了这个卷轴之上。
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就是苍劲有力又不是飘逸的书法。
见到这个书法之后,李丽质第一时间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感叹。
“好书法,简直就是大家之作!”
之前对房遗爱和长孙冲两人的书法评价,都是堪比大家之作。
而在姜承的字展现出来之后,李丽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
眼前李秋月展现出来的姜承的字,远胜于房遗爱和长孙冲二人。
而哪怕是房遗爱和长孙冲二人,见到姜承的字之后,第一时间也是被震惊到了。
稍微缓过神来的房遗爱和长孙冲二人,此刻都皱起了眉头。
不管他们二人口头愿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们心中都知晓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人的书法,的确要远胜于他们。
而与此同时,李丽质则发出了如同黄鹂鸟一样动听的声音,开始念出姜承所作的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念完之后,只见到李丽质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因为念出这一首诗,让李丽质想到了自己‘逝去’的母亲长孙皇后。
李丽质给这个诗会的主题定位思念,主要的还是想要用诗句来缅怀自己的母亲。
而哪怕是房遗爱和长孙冲两人的诗句,都可以说得上是优秀少有之作。
但是也难以让李丽质有过多的动容。
而此刻李秋月展现出来的诗句却完全不同。
莫名的就让李丽质陷入其中,更是由心底惨胜一丝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