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青鸾风筝,不知竟然走了什么运气沾染了凤凰息,有了自己的神识。从我能看见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供奉在一个神坛中。
村民特别喜欢跪拜我,口中还喃喃着什么求凤凰显灵什么的。随着世间的流逝,跪在我神坛前面的人类一茬一茬的换着,对于我来说浆糊一样世界,越来越清晰明朗。
我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存在的,不知道世间流淌了多久,总之我是一直在那神坛里躺着,没有动过地方,也不知道这个神坛外面还有另一片世界。
直到遇到了那个能和我交流的人,他是这里酋长的儿子,后来也成为了酋长,在他那我知道了很多事情,知道了我是一只风筝,也知道了凤凰的存在,而我是凤凰栖息过的梧桐树上沾染到凤凰息的那段木头,由高人制成了风筝,多方转折之下来到他们的祠堂中。我那时候开始就对他们口中的凤凰产生了强烈的向往,当然除此之外吸引我的还有很多很多,比如这个神坛的外面,这个很大很有趣的世界。
不过人类的生命真的很短暂,这个酋长在很快就死去了,从此之后,我又重新回归孤寂的世界。
不知道世间流淌了多久,我是一直在那神坛里躺着。
后来又出现了一个能和我沟通的酋长,他也和我说了许多有关这个世界的事情,还有我之所以能够有自己的神智,完全就托一只叫凤凰的鸟铩的福。
“这方天地早期就是一团混沌物质,有一条细缝,不知什么时候,太空之中飞来一只火红火红的大鸟,在天和地的合缝处,下了颗蕴含着至纯能量的一个蛋。这颗蛋带着一种神性的能量,使这团混沌物质有了自己的神识。混沌有了自己的神识后,在体内孕育了一个叫盘古的上古神君。盘古在混沌体内,经过了一万八千年的孕育才有了生命。而这个叫盘古上古神君性格有些急躁,在他睁开眼睛看想要看看他所处的世界之后,发现他眼前一片细黑,还在孕育他的那团物质中没有出来,一气之下他将手掌一扬手,变成一柄威力无比的巨斧,用力的劈向了四周包裹住他的黑暗……”记得当时那个酋长老头说到这里,一手抚着胡须,若有叹息的停了来,然后在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继续说:“他这一劈之下,混沌物质被他劈开,形成了两种物质,一者轻而清明、一者重而浑浊。轻而清明者不断的向上升去,形成了天,重而浑浊者不断的下降,形成了地。”
“那颗蛋呢?盘古后来怎么样了,它劈开的混沌就是现在的天地么?”我有些受不了他总是停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急不耐的追问。
“那颗蛋,在盘古开天辟地后便消失不知踪影了。后来,随着世间的流过,盘古不断的长大,他的神智越来完整,他知道自己伤了孕育他的神母,现在的天和地,就是他的神母在受伤时给他制造的防御屏结界,在这个结界内他不会受到天地间的任何伤害,而在他的神母在恢复完好之前,他只能在这方天地里呆着,整个天地间只有他自己,日感孤独中他想要知道这天地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日渐犹豫中他开始假想制作和自己一样的铩。但是他的本体太过复杂,他把自己的每一个元素都照着自己的本体做了一个出来。他的做出的左眼成了天空的太阳,右眼成了月亮,他的汗水和成了江水和湖泊,他的血液成了地理的炙热的岩浆,他的毛发是成了草原与深林。”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岂不是这个世界的神?可是他还是没有制作出与他相同的铩,他不会失望么?”我听的有点入神,不自觉的打断了老酋长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然这中变化并不是他原本的意愿,可是短期的失望过后,他却发现阳光的炙热照耀在大地上,山川湖泊中的水便会蒸发上升,变成云雾,云雾间不同能量的元素相互碰撞摩擦,便会降下雨水,雨水可以更广面的浇灌大地上的花草树木,花草树木接受到了太阳光照,会产生各种气体等等。盘古看见天地间有这个种变化后,这些元素间互相作用便可以发出一些令他感兴趣的变化,使他也不断的了解自己的能量。”
“因为这个天地间的所有能量都是照着他的模板做出来的,所以这个世界上的能力,他都会拥有?”我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光是想想都能感觉得到那个叫盘古的上古神君的强度大。
“恩,这样说也没错。”那个酋长老头抚着他下巴上稀疏的胡须,笑咪咪的继续说道:“他发现这种现象后,便投身于探索与研发天地之间的力量了与成长的喜悦之中了。”
“喂!老头,你还没说我是怎么形成的呢,你说的这些,离我太过遥远,我只想我是谁,你这样东扯西扯的是不是扯得太远了?”我突然想起我最初的问题,有些气恼叫出声来。
“你的存在当然是,随着盘古的探索所弄出的产物啊!”酋长老头有些看白痴似的看着我说道。
“喂!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么?前面说了一堆八竿子到不到的东西,说到问题上时却没话了!”我顿时被他的眼神弄得不爽起来。
“八竿子打不到?混小子!老朽和你说真的,你却不信,等以后有你的亏吃的!”酋长老头被我的话气的差点跳脚。
“戚!”虽然他说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