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
胤祐略有深意的看着胤禔,问他:“不知大哥可否能知?”
胤禔不以为然,嗤笑道:“我只知老四点头拨了白银十万两,而皇阿玛没有明令所行官员具要听我二人言行,他凯音布必不会乐意将条条款款都跟我们交会清楚。”
“这狗东西。”胤禔笑骂一句,眼底溢满了不屑和轻视。
胤祐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既然如此,咱们总要谨慎些好,就怕他们拿乔,钱银在他们手里,受灾的百姓还等着用钱救命。”
他这意思不过是担心凯音布会做态,届时的赈灾工作不好展开,毕竟处处都得要花银子的。到了那羹漂乱浮的灾难地,龙子凤孙的身份其实远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对百姓有帮助,这是胤祐的想法。
闻言,胤禔却哈哈大笑,“哈哈哈,莫非本王还怕他一个小小的尚书不成?他就是老四的人又如何?他倒是与我装个相试试?!”
胤禔是不屑有之,轻视有之。
他是刀尖舔血的人,最最看不起朝堂上那些抱着书本之乎者也的穷酸秀才!
用他直郡王的话说:书读的再多,字写的再好能怎么着?难不成上了战场跟人家比诗词歌赋?
见他如此,胤祐也没再多说…
而余十九被那丫鬟带着兜兜转转的,走到了郡王府的大花园。
还没开始细细欣赏呢,便听见一阵刺耳却熟悉的闷叫声。
“哈哈哈哈,你们都得去死,你们都得遭报应!”
余十九一激灵,朝声源处走去。
“诶,格格!”小丫鬟连忙跟着追。
却见两名婆子拽着那个疯女人从拐角处摔了出来,径直将她摔到了地上。
其中一个挽着袖子,恶声恶气的骂道:“你个贱蹄子!大千岁念旧情,让你在后厢房养疯病,你不晓得感激,还敢跑出来四处现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骂着那婆子便骑到了那疯女人身上,左右开弓的朝她抽打。
疼的那女人痛叫不止,可她却还是在咿呀乱笑。
另一个也呸了一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骂道:“呸!你这疯货!真当自己命金贵呢!”
她竟真的捡着那石头朝女人头上砸。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腕被人重重握住!
随即腰身被人狠狠一推,踉跄倒地!
“哎哟!”婆子手里的石头自然也落了地。
余十九又转手狠推另一个,拧着眉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是会弄死人的?”
两名婆子互相搀扶着起身,拍着身上灰尘,将余十九上下打量着,疑惑却又不满的问:“你是何人?”
“瞧着也不像咱直郡王府的人。”
丫鬟追上来,给那两个婆子行了礼,低声说:“桂嬷嬷,巧嬷嬷,这位是七爷府上来的贵客。”
“哦,原来是七爷府上的。”那个叫巧嬷嬷的又捡起了那石头,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的说道:“既是贵客,便该往正厅走,咱们这正收拾府里不知规矩的奴才呢,扰了贵人的眼还请见谅。”
而桂嬷嬷更是理也没理余十九,拽着疯女人便要往回走,一边骂道:“再敢乱跑出来,仔细我打死你!一天天儿的,想什么娃儿,那是你的娃儿吗?!”
“还是福晋宽厚,留你贱命至今…”
那疯女人被她拽着,回头来,冲余十九嘻嘻笑:“嘻嘻嘻,你来带我找神仙,咱们去找神仙。”
桂嬷嬷骂道:“哪来的什么神仙!看你是脑子里灌粪了!”
说着甩手便要给她一巴掌,可惜手到半空,便被人捉住了。
余十九制住婆子的腕子,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在空气里还有余音。
“你…你你你…”桂嬷嬷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
“我可是我家福晋的奶娘,你敢打我?!”
桂嬷嬷手都在颤抖,这直郡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捧着她,讨好她,今日怕是遇着鬼了!
“嘻嘻嘻,好好好,打的好。”疯女人欢喜的拍着手掌原地蹦跳。
余十九顺势将人护在了自己身后,指着桂嬷嬷说道:“像你这样又凶又恶的母驴,产的奶喂狗都不喝,你少在那玷污直郡王福晋了!”
“格格。”丫鬟悄然劝道:“这是咱们郡王府的私事,还请您不要多管,奴婢带您去别处吧。”
“七爷府的人就能这么放肆了?”巧嬷嬷也帮腔道,她上前要抓回疯女人,余十九抬手一劈,打的她胳膊上疼的她哎哟直叫唤。
“格格!”丫鬟沉着脸,不满道:“您若执意管闲事,奴婢只好去请七爷来了。”
“怎么是闲事?你先没瞧见她们要将人打死吗?打死了也不要紧吗?”
丫鬟回道:“死了那也是咱们郡王府的事儿,格格所为,实在不妥。您不愿随奴婢走,奴婢便去请七爷来了。”
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写满了不悦,再看疯女人时,眼神里更多了几分轻视,隐隐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头。
余十九呵呵冷笑,“原来是个空心花瓶。”
为人连最些末的同情心都没有,皮相再好看也是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