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掉下来的时候,这边儿好像是洞口的方向,不过我也记不太清了。”
眼看着地穴中的构造已经开始快速的扭曲变形,我只能放手一搏,先赌一把再说。
“密密,跟着我,但也别离太近!”
我抓着薄刃医刀,一块一块的切割掉肉岩石。得亏这把刀是谭秉峰的,切割肉类比切药好用的多。
即便如此,我们以这种割肉开路的方式前进,还是远远比不上假太岁形变的速度。
用了十多分钟,我们才走出去不到五米,但是原本还算空旷的内部空间,已经变成了两边儿堵的甬道。
更形象的说,我和周密现在像是在一截特大号的肠管子里,很快就会被完全包裹起来。
到时候别说找寻出路了,我们连呼吸用的空气都没有了。
周围环境的变化,让我心绪焦躁,越是着急就越容易出错。
薄刃医刀不知道砍中了什么,被弹了一下,割伤了我的手指。
我停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提起头来,看到正前方的肉墙上,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