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自己跑到禁区里去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我干脆将错就错,捏着嗓子说话:“我在禁区里迷路了,出不来了,你能带我去吗?”
说话的时候,我把一只手在沾满煤灰的岩壁上蹭了蹭,伪装成和矿工们一样的样子,指向我一直关注的骷髅头。
“老王,你·······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你现在不就站这儿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一会还得回去,我为什么能站在这儿,你不知道为啥吗?”
“为啥?”这人好像已经开始起疑。
我压低了腔调:“因为·······我在你梦里啊,我现在只能给你托梦,谁让我活着的时候,咱俩关系最好呢。”
听到背后扑通跪地的声音,我暗暗松了口气。
“我明白了,难怪你在那儿看地图。但是禁区我也没去过啊,你按地图走不就行了?”
我倍感无语,我和周密俩人研究好半天了,没一个能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