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上我的手脚。谭道人即便再凶恶,他也是一名诡医,他的毒,你解不了。”
我停下了脚步,回头道:“所以说,你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
“实话告诉你吧,你身染的瘴毒,我能解!昨天我们都是从赤睛蟾堆儿里滚出来的,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们都能安然无恙吗?”
田建华瞪大了眼睛:“你真的能解?”
“当然可以,甚至都不用去配药!”我淡然道:“我也是诡医!巫彭一脉!我们彭家人只靠自身血液,便能解赤睛蟾毒。”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谭道人把我巫彭先祖的位置摆的太低了?”
田建华愣在当场,我转身离去:“你有很多次选择的机会,不上山、不求术、不杀人、甚至你只需要去寻我一次,求我给你半碗血,你都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