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寒赞同了一回，于是道：“既然你也并不否认这一点，那你之前所说的这一切，意义何在呢？”
“不否认，并不代表我就支持吧？”萧羽尘说。
“怎么说？”
“其实，你今天之所以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跟我说商会合作这事，也是看清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你这一行的局限性。加上这么些年来，也有不少人因为看到你这业绩而眼红，同类型的组织在华夏网游界已经不在少数，你这【天羽阁】所面临的各种竞争，应该不小吧？”
“的确如此。”晓风寒痛快地承认道。
“这就是了，你想要继续守着这份家业不是不可能，只是会付出很大的代价而已。但很显然，你也已经看到了这个代价的庞大，因此才会寻求跟我合作。既然如此，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想过一切从零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