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柯爷实在想不起这个女孩是谁了。
“我是谁？”
刘芷涵突然变得冷静了下来，只是这种冷静让人感到有些害怕，继而道：“五年前，就是你们亲手打死了我的母亲，那些人的脸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发过誓，我一定会替母亲报仇，将你们全部杀死。”
张楚猛地抬首，眼中竟然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柯爷不禁心头一跳，死死地盯着刘芷涵道：“你……你难道就是……就是五年前……”说着，柯爷又看向了地上的张楚，一阵恍然道：“原来如此！哈哈……张楚，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啊！她竟然就是五年前你冒死救出的那个小丫头。”
刘芷涵闻言一惊，看向了张楚。
“哟，看起来，她似乎还没有认出你啊！呵呵，这可真是一出精彩纷呈的好戏啊！”柯爷忍不住笑了起来，“既然如此，看在你们即将死去的份上，我柯某就做一次好人，让你们死得明白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