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朱棣睨了一眼:“你想抗旨吗?来,陪着朕下下棋。”
陈远说了一半的话又噎了回去,上了龙撵,欠身在王振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了,又向朱棣拱手道:“不知皇上召见,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臣么?”
“嗯——”朱棣盯着棋盘,下了一子,脸色凝重起来,开门见山地道:“近来京中有关易储的言语传得很厉害,朕想知道,你对这事,如何看待?”
陈远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臣也听到过一些议论,臣觉得,这些人啊。真应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老话儿,太子殿下既然是太子了,大家就该一心一意效忠陛下和太子,有什么事,做臣子的只管静候圣裁也就是了,岂能存有私心,私自揣测圣意,挑起兄弟争斗,着实不该。。”
“滑头,陈远啊,你很滑头啊!”
陈远笑笑,放眼四周。龙撵用八匹白马为驱,在官道上四平八稳。
驾车的小心翼翼,武士雄赳赳气昂昂,目不斜视。
迎着朝阳,有俯瞰天下之感。
难怪刘邦说,大丈夫当如此也。
朱棣用手指点着陈远,说道:“朕既然问你,你就老实答复,你说,朕这三个儿子,谁最该当太子啊,谁最适合继承朕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