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头上,一个木制的簪子固定住了头发,还用一根白色的带子绑定,带子从肩上垂在胸前来。
什么情况?陈远又懵了。
“无礼。”妇人大怒,叱道,“你母亲多般在我面前求我,说你知书达礼,原来竟是如此轻佻,那这婚事……”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男子忙笑着到他夫人跟前打圆场,低声道,“大家都知道我把燕儿许给了陈远,要是这么反悔,我没法在这南京立足啊。”
商人逐利,名声可以让他腰缠万贯,但名声一败,则覆水难收了。
妇人怒气冲冲,骂道:“都怪你个憨鬼,喝醉了,许下什么劳什子婚约,把我燕儿一生都毁了。”
“背时鬼”、“贪吃货”、“害饿痨”妇人一通乱骂,中年男子自知理亏,一直低头赔笑。
“我不管了,害了燕儿,我恨你一辈子,我的燕儿命怎么这么苦啊。”妇人说哭就哭,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甩手出去了,老仆急忙跟了去。
留下中年男子,他回头望向陈远,一脸失望和挣扎,犹豫良久,才缓缓道:“贤侄,你伯母你不用管,我就问你,要你来我家入赘,燕儿,你娶还是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