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帮着二爷打理院子都习惯了,可坐不住。”
贾琏只好去洗漱,换了家常的衣裳去给老太太请安,他有预感,一会儿的请安可轻松不了。
贾母那里早就接到了消息,贾琏刚进来就迎上去拦着贾琏不叫他下跪,口中道:“好孩子,快别多礼了,走了那么长时间,可算是回来了。”说着,就掉下了泪。
贾琏不肯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哽咽道:“是孙儿不孝,让老太太担心了。”
贾母擦擦眼泪道:“哪里是你不孝,是……唉,是我白担心罢了,快起来,坐下说。”
贾琏被贾母硬按在椅子上,刚想说什么,就听下人通报王夫人来了。
王夫人进了屋也立刻拉着贾琏又哭又笑道:“琏儿可算回来了,老太太也是苦尽甘来了……瞧我,说什么呢,琏儿归家是喜事,我已经吩咐了厨房做了琏儿爱吃的菜来,还温了酒,一会儿叫你二叔陪你好好儿喝两盅。”
贾琏一时间有些懵,随之而来的却是警惕。他在荣府生活了十几年,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事有反常必有妖,这是他在江南历练得来的经验之一。
贾琏只做出感动状,贾母和王夫人说什么都应和,眼见着前戏要唱完了,贾琏一拍脑袋道:“老太太,太太,我竟高兴糊涂了。刚才进宫的时候,圣上和我说了承袭爵位之后要好好办差,我听得迷糊,想着得去问问老爷,正好也该去给老爷请安了。我早些去,早些回来,一会儿还得给二老爷请安呢,可不能耽搁了。”
贾母一嗓门的话被强行咽回去,难受地眯起了眼。贾琏微微低头,不动声色地任由两人打量,最终还是贾母挥手应允道:“应当的应当的,你去给你老子请安罢,顺便问一问他,今晚给你的洗尘宴来不来。”
“是,老太太,孙儿告退。”贾琏恭敬地行礼退出。大约是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这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贾琏冷静地去了东院,贾赦已经在书房等着了,见到贾琏勉强给了个好脸色道:“来得还算快。”
贾琏深吸了口气,跪下请安道:“老爷安好?”
贾赦道:“好着呢。府里头的事儿你知道了罢?”
“是……爵位的事?儿子不明白,老爷正值壮年,何须……”
话没说完,贾赦就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老子我这么做就有这么做的理由,你只管听着就是。不过你须得记着你脑袋上的顶冠是谁给的,要是敢胳膊肘往外拐……哼,小心我打断了你的腿!”
(后续接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贾琏忙道不敢,心里却渐渐有了底。
果不其然,一场接风宴吃得刀光剑影,贾琏头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这个一向不着调的父亲暗刀子伤人的本事。
贾赦句句拿贾琏承了爵说事,将自己灌了半醉后就开始回首当年,说自己作为曾经的袭爵人,一天都没住过荣禧堂。贾政不断解释这是长辈的安排,却被贾赦借着酒劲发作堵得严严实实,只说自己可怜。
宴上,贾珠全程笑得尴尬。贾琏名义上得了爵位,实际上印章什么的都没到手,他又是晚辈,贾珠尴尬,他也尴尬。
到散宴时,贾赦已经醉倒。贾琏假装没看见贾政欲言又止的眼神,亲自将贾赦送回东院,自去安歇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贾琏就得起来去早朝,他新上任事务繁忙,又得与新同僚熟悉,一直到很晚才能回府,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贾母年纪大了,精力不足,睡得也早,竟没寻找什么机会与贾琏谈心。
直到新年将至,皇帝封笔前一日,贾琏的一等将军朝服印章等都到了手,贾母才彻底放弃,转而联络起旧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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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