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调笑语气,贾琏还真以为这是殷切嘱咐了,但是这番话里有话却让他整个人汗毛直立。
他真的、一点都没有不想成亲的意思啊!这误会大发了!
贾蓉你等着,我回去一定告诉你祖父,不给你吃一顿板子你不知道我是你叔!
贾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贾琏一边恨得咬牙,一边艰难挽救:“弟弟这不是怕没本事,人家看不上我么,怎会信这些呢。”
王仁点点头:“你这样说也没错,自个儿有本事,才能娶着更好的姑娘。”
贾琏:“……!”怎么还越解释越乱了?
从儿子出生到现在,王仁的大脑在不间断的兴奋刺激下终于达到了巅峰,仿佛将毕生的心眼都用在了挑剔贾琏话语的漏洞上头,雷达天线过度密集,以致于将贾琏逼入了绝境。
贾琏闭了闭眼:“……其实蓉儿说得对,我最喜欢听小孩子的事儿了,若是仁大哥有空,小弟改日定然上门请教。”
王仁偏头思索了一瞬,答应道:“有空,当然有空,你既主动求教了,咱们便挑个时间好好喝一杯!”
贾琏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多谢大哥赏脸。”
韩家小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奇怪道:“你们表兄弟说话怎么这样客气?”瞬间就被抽了脑袋,他亲二哥板着脸训斥道:“什么客气,这叫守礼,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没大没小的?”
大庭广众下挨揍又挨骂,韩小弟十分委屈,偏偏他个子小力气也小,打又打不过,只能忍了,暗搓搓准备回去告状。
在座的除了韩小弟这个直觉强的特例外还真没几个细心的,即使有一两人隐隐猜到什么也只会烂在肚子里。
王仁也适时转移话题,聊起了别的,才说几句话,就有小厮来请人:“大爷,老爷那里叫你过去,时辰差不多了。”
满月礼较为繁琐,王仁作为孩子父亲要做的事不少。
王仁先去做准备了,留下贾琏后知后觉地攥紧了手中瞬间变得沉甸甸的簪子,原本他还担心很难将东西送去王熙凤手上,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因为一定送不出去了……
贾琏丧丧地叹了口气。
贾蓉拿手肘捅了捅贾琏,提醒他叔,大喜的日子,这幅表情小心被主人家赶出去!
这会儿他们正在观礼,两人是小辈,坐在贾敬贾珍后面,倒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贾琏顿时收了表情,他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必须事事谨慎,步步小心才行,再犯点错,打死贾蓉也救不了他。
王家这辈从承,大哥儿被起名为承叙。
其实长房在起名上是吃亏的,辈分大年纪小的后果就是好听好记的名字都叫人取走了,又不能霸道地去叫族人改名字,至于生僻复杂的字,一般皇室才用。
满月礼之后就是酒宴了,贾琏喝得神情恍惚,去更衣的时候还产生了幻觉,要不然怎么会看见凤妹妹呢?贾琏迷蒙着眼睛想道。
“琏二哥?!琏二哥可是喝醉了走错了路?这里往前是内院宴客厅,里头都是女眷呢,琏二哥还是快些离开这儿吧。”王熙凤心里着急,连害羞都顾不上了,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叫人看见可不好。
“琏二哥快些走吧,若是去更衣,便往那里走,到假山处左拐,再前几步就是的。”王熙凤指着贾琏来时的方向道。
“嗯?真的是凤妹妹?!”贾琏这才发现眼前之人不是幻觉,恍惚道:“妹妹一向可好?”
王熙凤急得要跺脚,左右看了看没人,直接伸手去推贾琏:“好得很!你快走吧!”
贾琏眨眨眼,清醒了些,许是酒壮人胆,顺着王熙凤推搡的动作就将袖子里的两件东西全塞了过去,红着脸道:“不知道妹妹喜不喜欢,妹妹不喜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去寻妹妹喜欢的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苦手鸽榨干了所有的糖分挤出来的,要是还不够甜……那也没办法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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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