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义轻轻拍了拍刀身,柔声说道:
“去,苏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语落,那柄长刀好似能听懂人言一般,径直飘向了苏老。
惹得众人惊叹不已。
“我的寿礼送完了,苏老还没满意吗?”
“那肯定是非常满意,宁义小兄弟的心意我就笑纳了。“
“苏老开心就行!”
“宁义同学,实话告诉你吧,明天我生日,要不你也给我送这么一份礼?”雷万钧搓着手,满脸的羡慕又是期待。
“其实,我的生日在后天!”蒙永福也不甘示弱地说出如此厚脸皮的话。
严溯涨红了脸,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支吾半天,也没说出来。
最后还是宁义给他们承诺道:
“下次有机会我一定给你们一人锻造附魔一次。”
下次丕定!
乖乖交钱再说。
这时,苏老拿出一个话筒,满面红光的宣布道:
“今晚,我很开心,这么多亲朋好友前来,收到了如此多的心意,更是获得了一把绝世神兵!
这次的寿宴,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次!
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四楼,参见今晚的舞会,一起享受这快乐的时光!”
众人心中一乐,都纷纷前往了四楼。
说实话,宁义想回家,这会已经晚上10点半了,明天周末还想出去卖瓜。
但是看着款款而来的苏绘,宁义又记起班上答应她的事情,卖瓜什么的还是往后稍稍。
让我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我可以挽着你吗?”苏绘头一歪,调皮地笑说道。
“乐意至极,这是我的荣幸!”宁义弯起胳膊,让苏绘挽着他便一起上楼了。
四楼是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厅,柔和的灯光,舒缓的音乐,四周还有点心和香槟。
宁义搂住苏绘的腰,脚步生硬,四肢各玩各的。
“来,跟着我的步伐!”
苏绘扶着他的肩头,耐心的教着,“左脚,右脚,转圈!”
很快宁义就体会到了跳舞的乐趣,身体也慢慢协调起来,跟得上苏绘的节奏。
悄悄盯着在两人的苏父心中不知该喜还是悲。
在心中自问自答起来。
这个臭小子还需要考察吗?
显然是没必要了,有着锻造师和附魔师这两大职业傍身,可以说是荣耀无比。
这个臭小子是不是高攀了我们?
还是很显然,说不定是我们高攀了他!
但他两还未成年,万一这个臭小子半路抛弃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办?
“老二,你说宁义这小子怎么样?”
“你就偷着乐吧,有本事有能耐长的又帅,要是我儿子苏鹏也是女的,我一定让他倒追!”
“对了,苏鹏呢?”
“那个败家玩意在外面惹事,让仇家找上门来,在爸的寿宴上闹事,这会儿在自己卧室呢!”
“叫他来吧,老爷子今天的心情不错,应该没什么大事!”
“行。”
苏鹏的父亲苏谙拿起电话就打了出去。
没过一会,苏鹏就来了。
“爸,大伯!”
“行了,别垂头丧气了!”苏绘的父亲苏潜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让你早点找个女伴不找,现在你看你一个单身狗怎么办?”
“大伯?!”
“看看你表姐苏绘,人家找来的男伴又会锻造还会附魔,你要多向他学习!”
苏鹏顺着自己父亲的目光看了过去。
大厅中间,自己的表姐美的不可方物,那个男的也不赖,的确是一对金童玉女!
嗯?
那不是宁义吗?
我靠,宁义你欺人太甚,我不就欠你钱吗,你竟然来泡我表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