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门内,妇人传来警惕的声音。
“阿姨好,我以为是关碧,开了个玩笑,其实我是他朋友!”
“你是不是叫宁义?”
嗯?
关碧这家伙把事情说给家里人,专门来防我?
“我不认识宁义,我是苏鹏!”
门内许久没传来声音。
过了一会,咔哒一声,关母打开了防盗门。
苏鹏这个名字倒是一直听儿子说起,说他是一个很靠谱的人。
正好有事问他。
宁义进门后,一脸的灿烂笑容,乐呵呵地打了声招呼:
“阿姨好!”
关碧的母亲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容貌,盘着头发,穿着一身家庭便装,风韵犹存。
以前只听自己儿子说起过苏鹏,还从未见过。
今日一见,我儿子果然还是有眼光。
都说面由心生,这个苏鹏看着英俊潇洒,心地也一定很善良。
“快坐快坐!”关母热情招呼道。
在关母去倒茶的间隙,宁义坐在真皮沙发上观察了一下。
大户果然就是大户,光是这个客厅,就比林璎家大。
客厅里摆放着精美的玉璧,红珊瑚,金制哦,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宁义用万维之眼统统查看了一下,然后会心一笑,不错不错,好极了!
家境这么丰厚,自己要账的底气又足了。
“来,喝茶!”关母泡好一杯茶端了过来。
“阿姨,关碧呢?”
“他出去了。”
关母又端来一盘水果后,继续说道:“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来。”
“如此便好,我找他有急事!”
“是不是和那个叫宁义有关?”
宁义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阿姨说得对,他已经来我家找过我了!”
“那个宁义真的太过分了,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而已,他还当真了。”
宁义:......
阿姨,你礼貌吗?
“此言差矣,阿姨。”宁义一脸的无奈:
“先不说有白纸黑字红手印。他还录了视频,可谓是证据确凿!”
“那个......”
关母刚要开口说话,宁义插嘴打断继续说道:
“再说了,我们都是七尺男儿,有错要知道,挨打要立正。
赌约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就该由我们来履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个.....”
关母想开口,奈何宁义插嘴太快,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给您说阿姨,千万别想着赖账不给,您知道他的师尊吗?”
关母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连宁义都没见过,更别说他的师尊了。
“他的师尊是灵命真人,宁义是他的第三千零一个弟子,而且还是关门弟子。
且不说灵命真人,就是宁义他的三千个师兄,足以将这个世界踏平!”
宁义说完后,猛猛地喝了一口茶。
渴死我了!
“这么说来?你已经给钱了?”关母这才有机会开口说话,表情很是焦急。
“嗯嗯,一个亿,一分没少!”
宁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神情中尽是无奈和不甘心。
“这......”
关母显然被宁义的一番三连话所震慑,脸上很是焦急,不停地揉搓着手。
“妈。”这时,关碧回来了,在看见宁义的一瞬间大惊失色地喊道:
“是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