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微微挑眉,嗤然一笑。
“公主的精神似乎很好啊,看来这折磨还是不够,不如,再让公主你经历一晚如何?”
南宫璇一愣,眼底掠过一丝恐惧,那些还没吐出来的话,全数被咽回到了喉咙里。
“你……”
月千澜实在没时间与精力,和南宫璇浪费时间。
她慢慢的走近南宫璇,低声一字一顿道:“南宫璇,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你不说,那就永远别说实话了……我数三个数,三个数后,你自己掂量着吧。”
南宫璇的脸色一沉,咬着唇瓣,怒视着月千澜。
月千澜无视她眼底的愤怒与怨恨,她轻轻的勾唇。
“一……”
“……”南宫璇的心一颤,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掌。
“二……”
南宫璇的额头,都感觉有汗珠,缓缓的滴落下来。
“三……”
结果三字刚刚喊出,南宫璇立即开口说道。
“我说,我说……”
她到这刻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月千澜这个恶毒女人的对手。
这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她还不想死,她还不甘心——
南宫璇咬着牙,瞪着月千澜:“让我说,也可以,你先让人给我松绑,然后再让我
更衣洗漱一番,我从来都没这么狼狈过,就算是让我去死,你也该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吧,况且,如今我已然对你投降了。”
是的,这番妥协,她不是向月千澜投降又是什么呢?
她清楚的知道,之后她再想对月千澜耍什么花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女人,狡诈聪敏,她不敢冒一点风险,拿自己的命去赌,去博。
她已经输了一次,并且付出极大的代价了,她不能再输下去。
总归,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活着,她就还有机会——
南宫璇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月千澜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随即便让玉珊安排下去。
她出了这个房间,在隔壁屋子里喝了两杯茶,又吃了一些点心。
才见到,焕然一新,梳洗干净的南宫璇,被丫鬟扶着进了屋子。
由于,南宫璇身上的毒还没解,自然是浑身乏力,身上瘙痒无比的。
她忍得眼泪汪汪,不想刚刚清洗干净的身子,又被挠出血迹,她咬着牙,低声妥协的看向月千澜。
“我实在痒的难受,我都已经答应告诉你,我和皇兄以及君冷颜的计划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毒给解了?”
月
千澜淡淡一笑:“公主受苦了,是我招呼不周,让你受委屈了。玉珊,赶紧将解药给公主吧……”
南宫璇眼底掠过一丝喜色。
玉珊无声的勾勾唇角,这个南国公主,早就改了之前的嚣张高傲,此时在主子面前,被驯服的犹如一个拔了爪子的小猫。
这么看着,可真解气。
她从怀里拿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没好气的递给了南宫璇。
南宫璇也顾不得这是不是毒药还是解药了,她急需解了身上的痒,她想也没想的接过,仰头将药丸塞入了嘴里。
月千澜看着她这么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由微微挑眉,低声一笑。
南宫璇,也不过如此。
月千澜随即,便让玉珊一干人等,退出了房间。
并且,她命令禁止,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
谁若是胆敢靠近一步,立即格杀勿论。
玉珊接收到月千澜这个命令,当真是吓了一跳。
主子的神情,肃穆且严谨,不容人有一丝的违逆与迟疑。
她不敢多问,唯恐惹到了月千澜,随即低声应下,带着人出去。
并且,她亲自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月千澜
和南宫璇俩人。
南宫璇吞下药丸,缓和了好一会,终于感觉到身上的痒意渐渐的消失。
她紧紧提着的心,终于缓缓的下落。
“公主,如今可以说,你究竟对殿下做了什么妖法,又和楚卿和君冷颜,究竟筹谋了什么吧?”月千澜眸光闪烁,凝着南宫璇的脸颊,低声问道。
南宫璇抿着唇瓣,看向月千澜,如今她已是月千澜笼子里囚禁的小鸟,她还有能力挣扎反抗吗?
为了活着,她——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了。
“月千澜,自从我在边城,被你算计,被那些人误劫走后,我大难不死。自然对你怀恨在心……于是,我启动了禁忌的玄学之术。我的师傅曾经警告过我,若是我开启一些禁忌之术,自身的寿命会快速的缩短。”
“可是,我当时怨恨充斥在脑海,根本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我明知道会有反噬,还是启动了禁忌之法,还是想要一窥,你和君墨渊的前尘往事。”
月千澜的手掌,缓缓的握紧了掌中的杯子。
那青瓷的杯子,攥的她有些手疼。
可她却一无所知,她秉着呼吸,看向南宫璇问:“所以,你启动术法,看到了一些君墨
渊的前世?”
南宫璇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