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伸手推开了他英俊的脸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君墨渊无奈摇头笑了:“什么时候,能等到你主动亲我啊,小月儿,本太子做梦都盼着呢。”
月千澜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只不过那唇角却是弯着的。
其实,他不知道,她曾经主动亲过他的,只是他应该是忘记了。
不过,连日来一三七的郁闷烦躁的心情,经由他今晚上这一闹,她轻松不少。
最起码,此时此刻,那些烦心事,她忘得是一干二净。
心底,对于君墨渊的依赖,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知不觉中又加深了不少。
她在想,她应该快要完全喜欢上君墨渊了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闹了好一会儿。
月千澜才言归正传。
“如今这时辰,靖王也该过来,和二妹共度良宵了吧?”
然而,院落那边,依旧冷冷清清,一点都不见人的影踪。
翠云在那里,已是焦灼的走来走去。
“四弟这个人,你不了解,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有很明确的目的,我可以肯定,四弟今晚,不会来这
里了。”君墨渊眸底闪过一丝暗芒,低声说道。
月千澜眸底流转过讶异,不解的看向君墨渊。
“那你带我过来这里,是想带我看什么?看月倾华第一日独守空房吗?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这里了?”
君墨渊眸底闪过一丝狡黠,意味深长的凝了月千澜一眼。
这一眼,看的月千澜有些莫名,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不解的问。
“你那么奇怪的看着我干嘛?”
君墨渊勾唇一笑,故作神秘的凑近她耳畔说道:“跟我来……”
月千澜困惑极了,微微蹙眉,还未反应过来。
他已经抱着她又飞起,他脚下几步跳跃,跳到了另一个院落里。
这个院落和月倾华那边的院落相比,略微有些凄凉。
有些破旧,有些杂乱,屋里却是灯火通明。
月千澜来不及疑惑,君墨渊又抱着她飞起,落在了那灯火通明的房屋屋顶。
君墨渊食指抵在薄唇边,让月千澜别说话。
随即他另一手拿开几块琉璃瓦片,屋里的一切,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月千澜透过那个缝隙往下看
,便看见,君冷颜坐在床榻旁,端着一杯热茶,眸光阴冷的凝着,跪在他身旁不远处的一个女子。
女子只身穿月白中衣,瘦弱的身形跪在地上,摇摇欲坠。
月千澜看着这女子的侧颜第一眼,便觉得很熟悉。
五官轮廓,简直和她有几分相似,若非没有那丝因为惧怕,而产生的怯弱,恐怕和月千澜的相似将近八分。
月千澜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转头看了眼君墨渊。
君墨渊似乎早就知道,所以并没有感到奇怪。
正在月千澜诧异间,突然君冷颜猛然站起身,将手中的杯中扔在地上,大踏步往那女子而去。
女子害怕的厉害,身子一颤,跌坐在地,不停的往后倒退。
“王……王爷……你……你误会了,今日奴才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所以便想让门口守着的小厮,给王爷传话,让王爷替奴才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奴才,……奴才万万不敢与他人苟且,给王爷抹黑啊。王爷……你千万别听林姑娘的一面之词啊。”
岂知,君冷颜根本不听她的辩解,扬手一巴掌扇
在了女子的脸颊上。
女子被他扇得立即瘫倒在地,她爬在地上,嘴角那里也都渗出血来。
君冷颜冷笑道:“本王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许你走出这个门,就算你病死,也不能踏出一步。你却枉顾本王的意愿,偷偷的跑出这里,你自己不跑出去,就不会有人敢来这里。终究是你自己不安分,你还怨得了旁人吗?”
女子捂着疼痛的脸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瑟缩着身子,泣不成声:“王爷,奴才错了,求求王爷饶过奴才吧。奴才只是听说,今日侧妃入府,奴才身为侍妾,便想着拜见一二的。”
“侍妾?拜见?你以为你和她们一样吗?哼……还真是不自量力……”君冷颜冷哼一声,蹲下身子,抬手揪住了她的长发。
黑亮的长发被攥在他手里,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狠狠的揪着她的发丝,让她仰头看向他。
“记住,你比王府里的奴婢还要卑贱,你就是本王关在牢笼里的一个蛀虫,你永远都不能重见天日。你明白没有?”
女子泪流满面,满眼都是绝
望的神色,她害怕极了,连忙痛哭回道:“王爷,奴才明白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君冷颜伸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他眸底酝酿着残冷的风暴,那风暴凶猛的好像要把她吞噬毁灭。
他的大掌慢慢的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然后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拎起,摔向了不远处的床榻之上。
女子被摔得闷哼一声,却再不敢喊疼。
她鞋子都没穿,惊惧的看着眼眸泛红的君冷颜,害怕的往床榻那边躲。
君冷颜冷声一笑,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