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好笑的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
月千澜打了他的手背一下,瞪了他一眼。
君墨渊唇角轻勾,低声问:“呵……怎么吃醋了?本太子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怎么办?”
“外面的那些女人,怎么能够与你相提并论?她们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你还抬举她们给你比,你掉不掉身价啊?”君墨渊眯眼沉了脸色,不悦的斥道。
月千澜翻了翻白眼,这男人的嘴巴,还真是贱的可以。
“快点回答我刚刚问题,别岔开话题……”
君墨渊起身,站在她身旁,手掌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眸光晦暗。
“本来我是不想让你知道太多的,可是我知道以你现在的处境,不让你知道,反而是一种危险。”
月千澜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还和君冷颜有关。
果然,下一刻君墨渊说出的话,渐渐的令她惊喜不已。
“父皇已经下了密令,不准我踏进潍城半步,并且派遣了其他几位大臣随行,一切事宜,皆交给他们,我只需在背后指挥就行。我是不怕死的,但是也不想父皇担心,而且,我已经暗暗调查出,这次的瘟疫可能是有人故意诱发的,
不亲自去潍城,单是纸上谈兵,永远都查不出真相。”
月千澜眸底流转着潋滟水波,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可有怀疑的对象了?”
“怀疑的对象倒是有,但是还不确定,对方极其狡猾,溜得太快,想要抓住有些难度。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必须去潍城。”君墨渊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低声提醒:“如今月府恐怕有些不安静,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小心沈家的人,小心沈知年,另外还有提防君冷颜,没事别和他走的太近。”
月千澜微微挑眉,她怎么也闻到了一股醋味呢。
“你不会也吃醋了吧?”
君墨渊傲娇的仰头,嗤笑一声:“哼……君冷颜他算哪根葱哪根蒜,本太子犯得着吃他的醋吗?本太子比他长得好,比他洁身自好,无论是地位权势还是对你的这一颗心,都比他强上千百倍,除非你眼瞎,感觉不到本太子的好,否则,就凭他……也想夺走你的心,简直是个笑话。”
月千澜却心内有些复杂,不禁有些汗颜,是啊,若论各个方面,君墨渊确实比君冷颜好的太多,她前世就是瞎了眼,偏偏选择了君冷颜。
一旦思及此,心底就会有愧疚漫上来。
她缓缓站起,眸光坚定的看着君墨渊:“你放心去吧,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必要时,我也会好好的帮衬你一把。你可千万别小瞧我,我厉害着呢。”
未来的路,虽然未知且艰辛,不过月千澜却觉得,她和他一定能够携手同行,风雨无阻。
君墨渊最后还是没忍住,看着她坚韧发亮的眸子,他伸手,再次将她拥入了怀里,不过这次的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犹如怀抱一个稀世珍宝。
“嗯,我知道,你已经变了,不过你无论再怎么变,你依旧是我的心里,那个眼睛会发亮,笑容很温暖的小月儿。”
月千澜心里一暖,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慢慢勾起。
第一次,她对他的怀抱不再排斥,而是产生了依赖,她依赖他温暖的体温,依赖他宽阔的怀抱,更依赖他对她这一颗,至死不渝的心。
“这块进宫令牌你收着,如果你遭遇了什么危险,记得喊暗影出来,让他带着这块令牌入宫。他知道去找谁能够帮到你,你尽管放心交给他知道吗?”君墨渊松开月千澜,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制的令牌,
塞入了月千澜的手心。
月千澜低眸去看,令牌很普通,可是牌面却又缝隙,看起来年份久远。
“这块令牌不简单,你确定要给我?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想什么呢,这块令牌只能秘密入宫,并没有其他的作用。我不在京都,况且以我的身份,还进不了宫门吗?这个令牌交给你,我才能安心离开,否则你是让我去了潍城,也在担忧你身在京都的安危吗?”
“那要不然,我现在就入宫请旨,立即让父皇下旨册封你为太子妃,我们一起去潍城……”君墨渊嘴角带笑,略带调侃的说道。
月千澜无奈的摇头,这人正经不到一会儿,又在说笑,逗她玩了。
她非常清楚,这个时间段,不宜公开他们的关系。
否则,于他们,与朝廷都不是一件好事。
很可能,册封了太子妃,赢得万众瞩目,她做什么事情都不像如今这般悄无声息,到那时,想要低调都很难。
况且,时机不对。
“好了,我收下了,你放心吧。”月千澜最终妥协了。
君墨渊低声笑了,他的手掌捧着她精致的脸蛋,微微弯身,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月千
澜呼吸一滞,只感觉心跳快速,都快要跳出了喉咙。
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望着君墨渊的眉眼,都觉得他是那么的俊朗好看,彼此的呼吸缠绕,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中间缓缓的流转。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时光。
君墨渊不敢太孟浪,一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