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打得难解难分时,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使得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
除了上官翔、莹莹、南宫婧母子三人及司徒外,其余人都面色发紫,艰难的抬头看着威压袭来的方向。
人未至声先至:“谁敢在我上官家捣乱?”
接着一个身穿蓝袍、精神矍铄的老者,出现在众人眼前。在他们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上官翔和莹莹身上:“你们就是我上官家流落在外的后生?”
不等上官翔等人回答,上官祁抢先说:“老祖,他们不是上官家的人,是被南宫家派来的奸细,意要伤害老祖。”
“嗯?问你话了吗?”老祖很不耐的看了眼上官祁,后向上官翔二人施压:“祁儿说得是不是?”
上官祁听见老祖当众称呼自己的小名,没有不高兴,反倒有一种被老祖重视的感觉。得意的笑着:呵呵,小子,老祖出马,你就只有认命的份了。
上官翔将莹莹挡在身后,顶着老祖天仙境的威压,还是有很大压力的。整个脸都充满了血色,脚已经深深陷入了地面。仍然挺直腰杆,直直的看着老祖。
看到上官翔独自承担着老祖的威压,南宫婧上前来:“老祖,当年的事并非你们看到的那样,而是······”
“而是什么?南宫婧,到了现在,你还要狡辩?大哥就是因为你每天都跟活死人无异。”上官祁不等说完,就反驳道。
听到上官祁的话语,老祖也知道了南宫婧的身份。又一股更加强大的威压朝着南宫婧袭去,一下将其逼退了好几米远,‘哇’的喷出了一大口血。
南宫昆等人见老祖这么厉害,都默默地往后退了退,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大家被老者所震慑,不知该如何时,一直未出手的司徒娇动了。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南宫婧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面色也恢复如常;上官翔脚下被威压压得下陷的地面,已经不见了,他正好好的站在地上,脸色也是相当的正常。
难道刚才是大家的错觉?其实老祖来了之后,只是制止了大家的打斗,中间并未有任何事发生。对,是这样,一定就是这样。
就在大家自以为是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上官老祖就是这样明察秋毫的?是不是自己的血脉都不知,还要听他人的言语来判断。”
老祖的目光锁定在了司徒娇的身上,从刚才自己的威压被反弹回来时,就已经知道此女子不是简单人物,恭敬地道:“不知高人在此,小老儿惭愧,还请移步别院。”
南宫祁可不愿老祖与这些人亲近,道:“老祖莫要被框了,她就是南宫家人,他们是在挑拨离间我们上官家。”
老祖不悦的瞪了过去,暗暗摇头:当初是怎么会把家主之位传给这样一个人的,这么看不清形势。
一行人到了老祖的别院后,老祖已经吩咐长老们请来了血脉石,这血脉石只有在每年的祭祖之日才会被请出。
一方面检测族中弟子的血脉是否纯正,纯正的皆有机会进入登天堡,否则,只能作为旁支居住在洞天城或是其他地方。
另一方面,也可检测出,血脉是否被人做过手脚或增强。曾经就有人,被检测出毫无血脉,此人与其母不但被赶出了家族,还被挑断了手脚筋。
看着油光发亮的透明石头,原来这就是血脉石,看着这么光滑的表面,该是传承了多少年,测过多少弟子?难怪上官家的先人能创建这洞天城,据说这里有直通仙界的通道。很多家族想方设法也要与上官家扯上关系,这些都不是没有道理的。
“翔儿,莹莹,你们将血滴在上面就可以了。”老祖态度变得和蔼了很多。
南宫祁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语气也不再咄咄逼人:“要想成为我上官家的人,首先就要经过血脉石的认可。”
“哼,我们可不稀罕上官家的血脉,我们只是为了帮母亲找到昔日的罪魁祸首。”莹莹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想到每次遇到危险,都是上官翔挡在自己前面,怎么着也要抢先一回,“大哥,我先来吧。”
莹莹走到血脉石前,将手割破了一道口子,很快鲜血就滴在了血脉石上。血脉石将鲜血吸收了,不久透明的石头上就有了变化。原本的透明色,慢慢地有了颜色——粉色、红色、深红色。
老祖越看越激动。要知道血脉的检测就是根据血脉石颜色的变化而决定的,血脉石的颜色越深,说明血脉越纯正越强大。
最后,血脉石停在了紫红色上。很快,血脉石又恢复了原先的透明色。
“是,真是哲儿的孩子。”老祖热切的看着莹莹,又将目光放到了上官翔的身上,“孩子,你也将血滴上去。”
让人奇怪的是,上官翔的血滴在血脉石上,血虽然被吸收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上官祁又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哈哈,我就说此人是冒充的吧,现在结果证明了一切。”
打脸不要来得太快,在话刚一说完,血脉石上就变成了耀眼的深紫色。
“好好好,你们都是我南宫家的好儿孙。”老祖十分开心,大手一挥下令道,“择日为上官翔和上官莹莹入族谱。”
“慢着,对于父亲当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