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莫的神情不变，继续给米初喂水果，“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死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像是在陈述一个陌生人似的。
米初吃水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我也没在意过。”
米初犹豫了一下，还是想问一下，“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不好吗？”
回应米初的是一片安静，安静到米初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
“他是一个疯子，一个很蠢的疯子。”韩莫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米初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反问韩莫，“那你呢？你觉得你是一个很蠢的疯子吗？”
韩莫轻笑了一下，“我吗？我或许是个很聪明的疯子吧。”
米初给韩莫喂了一个草莓，“我总觉得你有很多秘密。”
韩莫把下巴抵在米初的头顶上，没说话。
他们就在沙发上相拥着，坐了一个晚上。
到了后半夜，米初有些昏昏欲睡了，她窝在韩莫的怀里，韩莫搂着她看着她。
第二天，米初是在床上醒来的，旁边的温度是冷的，看来韩莫已经起来很久了。
米初穿着睡衣下了楼，韩莫在厨房做早饭。
米初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韩莫，“以后和你结婚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
“你是在夸你自己吗？”韩莫回应道。
米初在韩莫的后背上蹭了蹭。
“等会办画展，礼服我已经准备好了，记得穿。”
韩莫一手端着盘子，一手牵着米初的手。
“你什么事情都替我准备好，我要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韩莫目光柔和地看着米初，“那就不离开。”
永远陪着我。
只有尸体才永远不会离开的。
韩莫有些阴暗地想。
系统：【一会不见，变成了语言艺术大师啊。】
米初：【一会不见，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的欠。】
系统：【你猜我刚才去干啥了？】
米初：【我不想知道。】
系统：【配合我一下下嘛～】
米初：【你去干啥了？】
系统：【我去找前女友复合了。】
米初：【然后呢？】
系统：【她让我滚。】
米初安静了一下，【你想笑死我就直说。】
系统：【你都没笑，你就说你要笑死了？】
米初：【哈哈哈，哇哈哈。】
系统：自闭了。
吃完早饭，米初和韩莫一起去换衣服。
米初看着韩莫跟在后面还不走，忍不住出声，“你还不去换衣服？”
“和你一起换。”韩莫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无辜。
米初默了一下，“你自己去换。”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说完，韩莫就侧过身子想要挤进去。
最后，韩莫还是被米初赶了出来。
韩莫看着被关上的门，眼里划过一丝笑意，然后拿起衣服走到隔壁的房间里。
韩莫换衣服比较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角和嘴角都带着不自知的笑。
他的面容僵了一下。
这是他吗？
韩莫把嘴角沉了下去，
米初拉拉链的时候想到了那次在商场试衣间的事情。
米初：【你说，我等会要是把韩莫叫进来，让他帮我拉拉链，然后再把这件事情陈述一下，会怎么样？】
系统：【你试试。】
米初咬了咬唇，把嘴唇咬得更红一些，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她走到门边，打开一小条门缝。
“韩莫。”她轻声地喊了一下。
没反应。
“韩莫。”她说的大声了一点。
在米初喊第一次的时候韩莫就听见了。
不过他是在第三次的时候出去的。
“怎么了？”他走过去，就看见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心下了然了。
“我，我拉链拉不上，帮我一下。”
“刚刚是谁把我赶出来的？”韩莫的语气里带着挪揄。
“你快进来。”
门外没声音了，米初有些疑惑，他又在搞啥？
她把门拉开了一些，刚抬头，就看见门外一道影子闪过，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韩莫抵在了墙壁上。
他托着自己的屁股，要不是裙子不方便分叉，她现在可能已经跨坐在他的腰腹间了。
米初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她拍了拍韩莫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点点娇意。
韩莫没说话，在米初的唇上印了一下之后把她翻转过来，看着她优美的背脊。
这一次拉链米初都没有拉上。
拉链快要延伸到米初的股//缝了，韩莫的眸子暗了一下。
这一块有多软，他是知道的。
也是他恨不得溺//死在里面的地方。
米初知道他又在看自己了，这回他的眼神比上次还要炽热，上次他好歹还是收敛了一些。
“你快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