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环视一周，看没人敢吱声后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们已经达成共识，我就问几个简单的问题。”
“光明会是什么？”
其余四人对步永丰怒目而视，甚至有人骂出声来：“苍鹭！你居然敢泄密，真不怕半神追杀吗？”
步永丰摇摇头：“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苍鹭，我叫步永丰。光明会……和我无关。”
赵利安等人一脸无语。
投降就算了，怎么连名字都改了？
“谁来说？”方景已经从步永丰的口中知道一点消息，但具体的还要和这几人的供词验证一下。
他只是个被洗脑的异武者，或许有很多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方景不认为他是专门来对付自己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替霍先鸣出头。
有极大的概率，那个幕后黑手是想刺探光明会的情报。
“各位，只要不透露核心秘密……其实也……”赵利安干咳一声，硬着头皮说道。
“放屁！”
几人都瞪着他。
人家也不是傻子，你都说有核心秘密了，还能让你守口如瓶？
方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们放心，只要和我的利益没有冲突，我不在乎你们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是有些好奇。”
“你保证不会伤我们性命？”几人嘴上硬，但实际上都不想死。
虚灵境可不是妄心境，异武界看起来不少，其实都是千年的累积而成，真没逼到那个份上，谁也不想百年苦功毁于一旦。
“当然。不过，如果让我发现谁敢骗我，我就算不杀人，也可以囚禁他一辈子。如果不想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的话，你们最好捡紧要的说……时间可不会等人。”
虚灵体不能长时间脱离肉身，否则会丧失情感，成为遵从本能的人形异能兽。
有人做过实验，离开一天就会有轻微的症状，如果这时候回归肉身，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但如果继续在外面游荡，失去的情感就会越来越多，如果达到十天就再也无法逆转，如果超过一个月，则会完全丧失理智。
几人打了个冷颤看向赵利安。
反正这家伙已经丢了脸，不如就让他来说。
赵利安干咳一声，开始解释。
“光明会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异武者互助组织，参加的都是一些没有根基的异武者。传说首领是一个半神级强者。”
“当然了，首领具体是谁？长什么样，谁也没见过。”
方景微微皱眉：“那他怎么给你们布置任务？”
赵利安瞄了眼同伴，不敢说出口。
任何秘密组织的联系方式都是头等大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就是死罪。光明会不是没出现过叛徒，但他们全都离奇死亡了。
就算是虚灵境也不例外。
“反正有办法。”
他拿不准方景的性格，只能用这句废话试探他会不会发脾气。
“好。继续说。”
方景对光明会的联系方式不感兴趣，只要确认他没有说谎就行。
“光明会鼓励小家族加入，任何人只要能贡献独特的异能兽融合方法，或是培育方法，都可以免费从组织拿到一只珍稀的异能兽，而且必然是贡献者可以融合的异能兽。”
“如果妄心境以上的异武者加入，还可以得到一颗光明之种。”
赵利安并没有说谎，他之所以先把好处抛出来，就是想引起方景的兴趣。如果能把他变成自己人，那就用不着打生打死了。
“光明之种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方景问道。
赵利安嘿嘿一笑：“那可是好东西！妄心境以下的异武者，只要融合光明之种就可以立刻晋级。妄心境也有很大的概率晋级虚灵。我就是例子。”
“还有这种宝物？”
“不过，想要得到可不容易，必须妄心境以上，完成一定的任务数量，才有资格申请。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你看我现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