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出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赌场。
一些高端赌桌的职业赌徒也来到这里。
许元良已经输了两百几十万,钱虽然不多,但这脸打的啪啪响,可就让他难以忍受了。
奥利弗的脑门上冒着汗,耳麦里那些分析师没有看出方景有任何作弊的痕迹。
很明显,高价请来的四位赌术高手也一筹莫展。
他们此时已经放弃试探方景的技术了,每次只要方景加注,他们必然弃牌。
这样一来,方景虽然赢了,赢的却是底牌筹码,大大延缓了他赚钱的速度。
方景也不在意,给纱织喂了几次牌之后,纱织也知道方景在故意输给自己,干脆也不跟注了。
“那个看似了不起,其实没有家世什么都不是的,许什么的年轻人,你所谓的有钱就是这样耍无赖吗?”
方景看着面色铁青的许元良,不屑地嘲讽道。
“如果是这点钱,抱歉,我还看不上。卷卷,你看赌博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所谓的得失,只要有能力,你就可以一直赢。记住,永远不要把一件事寄托在运气上。”
方景这么说无疑是承认自己有独特的方法。
净莲一直坐在他身边,到现在也没看出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
不过这样的神秘人物,就算他现在立地飞升,她都不会感觉奇怪。
“站住!你出完老千,就想这么走了吗?”
许元良一拍桌子,目光像是择人而噬的恶虎。
活了三十年,哪个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众侮辱过。
这要是传回家族,自己的声望肯定会大损,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自己倒下去。
奥利弗有些尴尬地贴近许元良耳边说道:“许少爷,分析师并没有发现他出千的迹象,冒然指责,恐怕会影响赌场的生意。”
许元良冷冷地盯了他一眼:“生意是汇生集团的,职位是你自己的,你应该分得清哪个更重要。”
奥利弗感觉脑袋疼,本来就地中海的发型,估计又要损耗不少头发了。
他咬咬牙,看向方景:“这位先生,我现在怀疑你出老千,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成掎角之势围上去。
方景笑着摇摇头,对卷卷说道:“你看,制定规则的人,往往自己最讨厌规则。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只有强大自身。”
“9、K、J。”他随手一一翻开眼前的三张牌。
这一轮发的牌他根本没有碰过,一直就这样扣着。
不仅如此。
方景看向旁边的赌术高手,随口说道:“A、2、3,红桃金花顺子,这一局应该是你赢。”
那人不信邪地一张张翻开。
“这怎么可能?”他惊讶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见鬼似的看着方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方景淡淡一笑,拿过剩下的扑克,随便摸出一张报一个数字:“4、J、9、2……”
无一不准。
所有人都被这种神乎其神的手段镇住了。
“明白了吗?我有透视眼,是天生地长的特异功能。无论你和我赌多久,你都不可能赢。”
许元良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景:“我不信!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特异功能。你就是在出老千!”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净莲却在思考方景刚才的话。
他斗法的时候,确实经常不用观察就能准确地发动攻击。
就好像他背后有眼睛一样。
透视眼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他道术精深,说不定真有这样逆天的道术呢。
净莲脸色一红。
那岂不是在他面前,有衣服和没衣服,并没有区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