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着来人,道:“不是老夫不给看算了,而是这府上的人不信任老夫的医术啊!”
“……”来人默了,这是你们辰王府的事,与我们无关。
“小人听王妃说可以施针逼毒,难道大夫不会?”那摄政王府的人看着大夫说了句。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月牙再次开了口,道:“福伯,你可听到了?既然王妃也曾这么说过,那就说明这位大夫的医术确实是好的!”
“小人先前失言,还请大夫见谅。”福伯即便还是不愿意让这个大夫给锦宣诚看诊,但此时形势比人强,他能怎么办呢?
“呵呵,福伯也是一时关心,正所谓关心则乱,老夫理解。”大夫咧嘴一笑,就像是刚打了胜仗一般,道:“那老夫便要施针了,会有些疼,还请王爷忍耐。”
摄政王府的人见如此,也不再久留,这种是非地,留的越久,麻烦越大。
此刻房内众人的注意力早就被那老大夫手中的银针给吸引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那摄政王府的人是何时离开的。
经由那大夫的一番操作,配合着摄政王府送来的汤药,那锦宣诚果然好转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吧,让大夫留在这边侯着便是。”锦宣诚睁开眼睛后,第一句话便是如此,让大家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让一个陌生人照顾?会不会太冒险了。
“你们刚刚的对话本王都听在耳中,既然这大夫医术不错,便留下先侍候着,你们若是不放心,让一舟进来侯着便是。”锦宣诚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等一舟进来后,众人才退了下去。
“一舟,你去外屋等着,本王有些话要问这位大夫。”锦宣诚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一舟只当是为这中毒一事,也就不再多言,反正这外屋里间不过隔了一扇的屏风,左右不过十来步的距离,若是那大夫真的包藏祸心,他相信自己可以快速的挪到锦宣诚身前,替他挡刀子的。
“说吧,你到底是谁!”锦宣诚在确定一舟退到了外屋之后,压低声音问道。
“老夫不过是一个游方郎中罢了,姓名不值一提。”大夫嘴角一咧,淡淡的说了句。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刚刚对本王做了什么?”锦宣诚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一丝警惕。
“老夫不过是为了更有借口留下来照顾王爷,这才动了一点手脚,还请王爷见谅。”那大夫淡淡的道:“不过这只是让王爷暂时不舒服罢了,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锦宣诚见这人轻描淡写的说着话,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他试试那种感觉,估计这一把老骨头都可以散架了!
“至于那句话,王爷不是听懂了吗?否则又怎会留老夫下来单独照顾呢!”大夫随手拉过一旁的椅子,不客气的坐了下来,道:“老夫也不过是所人之托,终人之事罢了。”
“何人,何事?”锦宣诚一颗心提了上来,他不觉得这件事那人会如此轻易地交给这么一个自己压根就没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