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贵鑫瞪了童金正一眼,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什么叫看着自己比较想的出来?
这是担心自己不见他,让他没办法争取机会吧!只是这理由扯的,一点情商都没有,想做尚书可不只是凭能力就能够上的。
堂贵鑫嘴角微勾,这人即便没出这档子事,想当上尚书也难,难在之后的维持。
“本官事务繁多,时间宝贵,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也算是尽了昔日同朝为官之谊,若是你还什么都想不出来,那可怨不得本官了。”堂贵鑫沉着脸色道。
“谢谢堂大人!一刻钟,一刻钟……有些急,不过下官一定会想起些什么的!”童金正一听这么紧迫的时间,一时间脑袋更加空白了,可是现在这种时候只要自己能想起一点,也对自己更加有利。
童金正抓耳挠腮的拼命想着自己和那个人还有他的手下接触的一点一滴,就怕自己一个闪神忘了重要的事。
堂贵鑫就这么淡然的坐在位置上喝着狱卒泡的茶,虽然口感不怎么样,但他们这种人,从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一刻钟随着沙漏里的最后一颗细沙的落下也到了。
“如何,想的怎样了?有什么要说的?”堂贵鑫放下手中的茶盏,悠悠的开口道。
“这个,这……”童金正急得额头直冒汗,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怎么可以这么快呢!
“怎么?没想到?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想到了让他们来知会一声便可。”堂贵鑫慢慢的说着话。
听在童金正耳中却跟催命符一般。
“这,那……”童金正看着堂贵鑫抬脚就要走,急道:“下官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肯定有用,有用!”
童金正抹了抹额上的汗,一脸迫不及待的看着堂贵鑫。
“哦?想起来了?可别是胡说的哦!否则这后果你肯定不想承担。”堂贵鑫轻轻一笑。
“绝对是真的!下官可以发誓!”童金正说着便伸出了三指准备指天立誓。
“行了,直说吧!”堂贵鑫皱了皱眉,他看的看他作。
“是是是,下官想到了一件事,应该对大人有帮助。”童金正卖好的道:“一直和下官联系的那人,曾经有一次无意中提及兵部的事无需担心,自会有人解决。现在想来,恐怕是兵部也有他们的人了!”
“堂大人,您看,这算不算呢?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吗?”
“待本官证实了再说,若你还能想到更有用的,让他们来告诉本官。”堂贵鑫瞅了眼童金正那眼巴巴的眼神,嫌弃的道:“念在你还配合的份上,即刻起便免了你的刑罚。”
“谢,谢堂大人!”童金正简直要感激涕零了,若不是堂贵鑫发话,恐怕那些狱卒闲着无聊又会来整自己了,若是那样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痛快,可是,没办法撞啊!
从童金正处离开后,堂贵鑫坐在正堂之上,仔细对比了他与欧阳德的供状,在琉璃杯一事上确实对上了,这样说来,那欧阳德确实是被摆了一道,差点给别人做了替罪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