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里面的字像是直往脑子里钻似的,看完一段后,苏小鱼就觉得脑子里对这一段的描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得很清楚,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菖蒲,叶片狭长而笔直,好似一把宝剑,民间又称其为水剑草,味辛温。
主风寒湿痹,咳逆上气,开心孔,补五脏,通九窍,明耳目,出声音,久服轻身,不忘不迷或延年。
又连着看了几篇,苏小鱼觉得这个不能贪多,虽然她能把这些文字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但贪多嚼不烂,苏小鱼是打算一点一点的记下来,每篇文后面还有一张画,画上面很清楚的描绘了这种草药的叶片,开花的花型,结果的果实,甚至根部,颜色什么的都特别清楚。
苏小鱼最后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几种草药的画面部分,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起身,苏小鱼走出书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存放草药的储藏室门前,苏小鱼想了想,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面她上一次也来过,不过是草草的转了一遍而已,并没有细看。
这个房间不小,走进去就被那一墙的柜子吸引了,就像是现代的那些中药店里面,总是有一墙的柜子,又分成好多的小柜,每个小柜上面都有一个牌子,上面是草药的名字。
另一边也是柜子,满满的,见最上面写着种子两字。
原来那些柜子里面全是各种药草的种子!
苏小鱼心里一喜,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苏小鱼走到柜子近前,拉开一个写着甘草的小柜子,只见里面满满一柜子的种子,苏小鱼高兴的不行,这下好了,连草药的种子都有了。
还有灵泉水,药草的种子在被种下之前用灵泉水泡一泡,苏小鱼觉得药草的长势要是不好那绝对是要遭天谴的,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一想到过几年,那漫山遍野的药草,漫山遍野的花椒树,这天晚上苏小鱼做梦都在笑。
新安市的一家宾馆,季东阳一行人刚进宾馆的大厅,严敬走在前边,推开门,迎面就被来人锤了一拳,实实在在的一拳啊!
这少年一向没轻重,严敬又疏忽大意,猛地被锤一下,真是要命!
严敬抬手揉了揉被锤的胸口,嘴角抽抽,嘴上也不客气:“孟老三,你想干嘛,咱练练?”
孟飞杨一双桃花眼,眼皮一掀,又痞又散漫,十足的欠打神情:“谁让你凑上来的,季三哥呢?来了吗?等你们好几天了?”
严敬侧身让了让,季东阳这才眉角微挑,看着一身运动装,个子跟自己差不离的孟老三,淡声问道“师父呢?”
在季东阳面前,孟老三是充满敬意的,甚至内心深处还有些些的畏惧,在季东阳的身上孟飞杨总能感受到那股似有似无的威严,虽然眼前这少年不过是比自己大了那么两岁而已。
孟飞杨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那次,那会儿大概是七八岁的样子,爷爷在外许久未回,有些不懂事的就来孟家寻衅滋事,把孟飞杨堵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那天刚巧季三哥来孟家探望。
孟飞杨那会儿还小,被七八个成年男子围在中间,要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年纪太小。
季三哥那会儿也不大,提着一个书包慢慢的走过来,对着那几个成年男人勾了勾手指,这种挑衅的动作自然是惹怒了那些人。
最后那些人虽然被季东阳打趴在地上,但季东阳自己也是鼻青脸肿。
那次季东阳牵着孟飞杨的手回家,孟飞杨至今还记得自己浑身发抖,心里对季三哥的那股子狠劲多多少少的有了些害怕。
自那以后孟老三能跟孟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较劲,但在季东阳面前却不敢。
看到季东阳的那一刻瞬间站直了身体,收起了一脸的痞气,正经的不行:“三哥,来了!爷爷在包厢里面等着呢!”
季东阳抬手在孟飞杨的肩上轻拍了一下,像是一个长者,语气缓缓:“等几天了?”
“两天。”
“你打算在这边待多久?”
孟飞杨挠了挠头,不甚在意的道:“听爷爷的吧!”
孟飞杨在央城都被人问怕了,不过是打了一架而已,竟然连记者都给招了来。
这些人真是闲的!
一个高中生打架也能被那帮子人折腾出一堆事来,对于那些人的从业精神,孟飞杨也只有服的份儿。
这次跟着孟老爷子出来,孟飞杨觉得还不错,躲躲也好,时间多久他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喜欢读书。
孟老爷子听到声音已经走了出来。
“师父!”季东阳笑了笑,说着话陪着孟老爷子进了包厢。
余海昌也跟着走了进去。
留下严敬跟孟飞杨大眼瞪小眼。
这两人自相识后就这样,恨不得天天都干上一架,年轻就是好,浑身是劲,荷尔蒙爆表的那种。
几人进了包厢,吃过饭后闲聊,孟老爷子心里有气,就说起了孟飞杨这瘪犊子玩意儿打架的事。
一旁的孟飞杨听不下去,争辩了几句:“爷爷,这事儿怎么能怪我?好不容易去上一回晚自习,还看到这么恶心的事情,我能不动手?”
“有多恶心?能恶心死你了?打架就打架,你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