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玛蒂娅这三寸小舌头还真是厉害,一番大道理说出来,将马塔说得眉开眼笑。
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走出来,玛蒂娅就对徐浪说道:“好了,现在可以替斯瓦特先生治疗了。”
徐浪问马塔:“总统先生,你儿子的艾滋病需要治疗吗?”
马塔大声说道:“当然要治了。”
“可是。”徐浪摊摊手说:“我的是新药,还没有经过临床……”
“没……”马塔刚想说没关系,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他纠结了一下,说道:“徐先生,要不这样,我再找一个艾滋病患者来,你先帮忙治疗,如果真的有效,再给斯瓦特治疗,你看怎么样?”ωωw.cascoo.net
还真是,在非洲,要找一个艾滋病患者,如同在国内找一个感冒发烧的患者一样容易。
还是对徐浪的新药不放心,马塔身为总统,自己的儿子自然不能当第一只小白鼠。
徐浪和玛蒂娅自然不会反对,他说道:“没问题,只不过如此一来,斯瓦特先生就只能先治疗吸毒了。”
马塔又问道:“徐先生治疗吸毒的药已经治好过不少人了吧?”
徐浪笑道:“不多,因为是新药,我只治疗过一个人,不过效果非常理想。当然了,如果总统先生不放心,也可以安排别人来先试。”
马塔当然是求之不得,马上又叫人去找吸毒者来。
斯瓦特本想立即治疗的,但是在父亲面前他不敢反对,只是催促去找人的手下动作快点。
徐浪没有怠慢,等请来的医生给艾滋病患者抽血化验,确诊他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后,拿出针剂开始给他注射。
看此人一副落魄的样子,应该是一个穷困潦倒之人。
一针打完,马塔就问:“徐先生,大约需要多少时间可以出结果?”
徐浪说道:“我的药疗效显著,只需要五个小时就可以抽血化验。”
“这么快?”别说马塔不信,那名医生更加不信。
徐浪笑得风轻云淡
。:“对,就这么快。”
医生把病人带走了,他们没有出总统府,而是在一个地方休息,等五小时一过,医生就会再次抽血化验。
另一边,找来的吸毒者也很快到了,看这个浑浑噩噩,双目无神的家伙,毒瘾恐怕比斯瓦特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此时他正在经受毒瘾发作的煎熬。
徐浪抓紧时间,拿出针剂就给他扎针。
可能但凡是吸毒者都对注射器非常有好感,这货一看到徐浪手里的针,马上很是配合地将手伸出来。
玛蒂娅看到那只布满针眼的手,感到阵阵恶心,不敢再看,而是转身看着窗外。
徐浪这一针很灵光,打进去后,那货很快倒在地上大声惨叫,把马塔和斯瓦特父子吓得不轻。
“徐先生,你的要是不是有问题啊?他怎么会这么痛苦?”
徐浪摆摆手说道:“你们别慌,这是清除毒素带来的疼痛。毒素越多,疼痛感越是强烈。”
“这……”斯瓦特看着地方不停翻滚呼号的家伙给吓到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更加吓人的是,那货一边惨叫一边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接着大叫说好热。
等他把外套撕掉,已是满头大汗,接着,全身开始发亮,汗水从每个毛细孔涌出来。
慢慢的,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货身上的汗水开始变得发灰,然后,逐渐变得发黑!
徐浪马上给出解释:“这些黑色的东西就是身体里的毒素,等毒素全部排出来后,汗水恢复到无色透明,就说明毒素排干净,也就是说好了。”
吸毒者本来就黑,要不是地板上被黑汗水浸湿,都不知道他身上的汗水是什么颜色。
终于等他安静下来,工作人员扶他出去,用凉水给他冲洗干净,而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不能再穿,工作人员给他一套旧衣服。
重新走近来,整个人已经不一样,虽然很虚弱,但是那种吸毒者特有的晦暗神情不见了。
马塔走过去
。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毒瘾发作时的感觉?”
“没有了,现在只是觉得很累。”
徐浪说道:“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清除掉,但是心瘾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我提醒你,要彻底戒掉毒品,就得远离你那些毒友和贩毒者,能做到吗?”
“能做到。”吸毒者充满感慨地说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不能再沾毒品了,谢谢你救了我。”
马塔让工作人员把人送走后,就对斯瓦特说道:“儿子,到你了。”
斯瓦特也深受鼓舞:“好,麻烦徐先生了。”
徐浪一针下去,斯瓦特的反应和刚才那个黑人一模一样,他感觉自己经受了一次刀割与火烤的考验。
看到儿子果然被徐浪解除了毒素,马塔激动得握着徐浪的手连说了三个感谢。
另一边,寻找艾滋病患者的人也回来了,他们果然带回来一个。
现场的医生马上给这名患者检测血液,他们要亲眼看到这个人确实是感染了艾滋病毒。
检测结果没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