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不知道啊。”冯德贵只好装傻了,因为承认的话,自己的家人还真有可能被他们杀害!
“请程少放心,我妹妹什么都不知道。”
程华看看周围,发现远处的警察没有注意这边,迅速抓住冯德贵的手,冯德贵感到手心有东西。
“这是五百万支票,如果徐浪来找你,你必须一口咬死是你做的,假如你胆敢对徐浪胡说八道,把我姐搭上,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到父母和妹妹,老子说到做到!”
程华走后,冯德贵焦急地打开手中的纸条,果然是五百万的支票。
他激动不已,急忙给妹妹打电话。
徐浪赶到南江,马上去翠玉楼找王玉麟,出来后对苏杨说道:“用最短的时间找出冯德贵家里的地址!”
由于冯德贵的父母已经搬了新家,等找到他们家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敲了很久的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头。
这老头满脸通红,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看来他喝得不少。
徐浪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冯德贵家吗?”
“呀?”老头笑着连连摆手:“不、不记、记得喽,都、都这么、多、多年了,嘿嘿。”
徐浪和苏杨对视一眼,苏杨问道:“我们问你,你是不是冯德贵的父亲?”
老头身子晃了一下,继续摆手:“确、确实不记得喽,人老、老了,记、记性差,嘿嘿。”
苏杨耐心地问:“我问你……”
老头马上指着苏杨说道:“你、你我不、不记得了。”然后指着徐浪说:“但是这个二、二娃……我、还是记得的,哈哈。”
“我去。”苏杨无语了:“大哥,这老头喝迷糊了。”
徐浪一直盯着老头看,却没发现他有故意装的痕迹,于是说:“应该是个酒鬼,被酒精烧坏了脑子。”
苏杨二话不说就扶着老头走进屋,徐浪站在门口开启透视,发现房子是新的,家具也是新的,很显然是刚买不久。
只见餐桌上放着一瓶廉价酒和一碟炒花生,房子里除了老头没有其他人。
苏杨陪着老头说话,两个人各说各的,互不相干,徐浪则走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显然是女孩子的,小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些作业本,以及一个文具盒。
徐浪翻翻作业,又看看书本,是高中的课程。
而从作业本上,徐浪看到冯晨露的名字。
离开冯家,两人到了楼下,徐浪对苏杨说道:“冯德贵有个妹妹叫冯晨露,在读高中,他们的母亲没回来,你在这里守着,看到她们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苏杨说道:“好的。”
冯德贵的母亲不在家,自然是打麻将去了,而冯晨露还没有放学。
徐浪没有去找她们母女,而是驱车去狐狸沟监狱。
直接问冯德贵,好过问他的家人。
好不容易来到狐狸沟监狱,令徐浪感到失望的是,冯德贵居然不见他,这是为什么呢?
既然冯德贵叫妹妹去找王玉麟,让他叫徐浪过来,但是徐浪过来后冯德贵却拒绝见面,饶是徐浪聪明过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回来的路上,徐浪接到了苏杨的电话,说冯德贵的妹妹冯晨露回来了。
冯晨露是拿到哥哥冯德贵给的五百万支票后,她不敢去银行入账,因为她还没到法定成年人年龄,银行工作人员如果发现这么年轻的女孩来入账五百万,绝对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而冯晨露又不敢找其他人,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家把支票藏起来,可不敢让母亲知道,要不然这笔钱绝对会被她输光。
但是她刚刚回到家里不久,门铃就响起来。
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大帅哥!
冯晨露被吓了一大跳,心情有些紧张,挡住门口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徐浪笑道:“别紧张,你是叫冯晨露对吧?”
“对呀。”冯晨露感到奇怪:“你怎么认识我?”
“你不是要找我吗?”徐浪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就是徐浪。”
“啊!”冯晨露马上慌了神:“我、我……对不起,我现在不想找你了。”
徐浪顿时发愣:“为什么,你不是说你哥是听别人的命令把罪名揽上身的吗?”
“我没有这样说过。”冯晨露立刻否认:“可能是王老听错了。”
徐浪就问:“那你当时是怎么对他说的?”
冯晨露说道:“我说……我说……对不起徐先生,我忘了。”
“你忘了?”徐浪感觉事情太蹊跷了,这女孩怎么会前后的表现不一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冯晨露说道:“对,我不记得了。不好意思徐先生,让你白跑一趟。”
“好吧。”徐浪没有办法了,只好不再纠缠,和苏杨转身走了。
冯晨露把门关上,靠在门后不停喘气,太紧张了。
在楼下的车里,苏杨问道:“大哥,你说为什么这女孩这么快就反悔了呢?”
徐浪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冯德贵干脆就没见我,太反常了。我猜,这兄妹两应该是受到威胁了吧?”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