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迹千年的凤凰,居然会出现在幽冥魔界!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上古之时,凤凰作为祥瑞,也曾稀有过一些时日,后来构建了新的天庭,却一度成为了上界的盘中之食,可谁也没想到,便是这一举动,导致了后来凤凰的几近覆灭。
曾有人抨击上界所为,结果那人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自那以后,再也无人敢横加置喙。
这些历史,人界、神界、仙界,所有人都闭口不谈,久而久之,便也好似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可是此事却在妖界赫赫有名,而魔界的史书,一部本便是源自妖界。
所以姽婳识得凤凰,便也无可厚非。
且看那凤凰一身华光,目光炯炯锐利,便知不是好对付的,可问题是,这凤凰为何会护着那两个死丫头?
姽婳不知小白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知道凤凰的来历了。
不过姽婳犹不死心,还想试图教训一番灵香。
就在这时,一阵阵脚步的踢踏声有序而来,随后便听得墙外有人唱道:
“无旻君求见奉元公主!”
是无旻君!他可总算来了!
灵香长舒了一口气,道了声“宣”,可姽婳却眉头紧锁。
若非魔尊有召,无旻君向来鲜少走动,今日为何特意会来弑阳殿?
正疑惑间,一袭黑袍,身姿挺拔的无旻君到了近前,一礼过后,这才开口。
“道是缘何如此热闹,原来夷幽将军也在。”
面具遮挡着无旻君的面容,让人听不出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到底是不是意有所指,但姽婳明白,无旻君这是要插手此事了。
嗬!叛贼后人而已,若非魔尊念着昔日的情分,留其一条性命,还轮得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无旻君终究是王族,品阶比姽婳要高,所以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否则面子上说不过去。
“见过无旻君,”姽婳捂着肩膀,一副柔弱的样子,“恕妾身上有伤,便不行全礼了。”
“嗤……”
无旻君正要摆手,灵香却发出了一声嗤笑。
“哟将军受伤了,那可不得了呢!快让本公主诊治一番,切莫延误了伤情。”
灵香一句话说得比唱戏还好听,听得姽婳嘴角直抽。
让你这贱丫头诊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能有这么好心?猫哭耗子!老娘身上这伤是拜谁所赐,难道你心里没点子数么?
虽然气愤,可姽婳却不敢在无旻君面前表露半分。
这都乱成什么样了,无旻君还当没看到似的,显然是有袒护之意,若现在与这死丫头争执,万一无旻君奏与魔尊,被怪罪的也只会是自己。
“怎敢劳烦公主呢?区区小伤而已,两三日便能痊愈了。”
“哦”灵香仅这一声,便拐了十七八个弯,听得姽婳不禁打了个激灵。
“原来是小伤呀!”灵香说着撇了撇嘴,“还真是个娇滴滴的将军,一点子小伤,连个礼都行不了了。”
小伤?麦冬那死丫头力道那么大,骨头怕是都断掉了。
姽婳越想越气,暗中狠狠地剜了一眼灵香和麦冬。
纵然生气,可话还是得圆过去才是。
“许是久未操练,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每日还要为公主分忧,着实是有些虚乏了。”
天天使唤老娘,难道你个臭丫头还没个谱么?
“哦是身子虚了呀,那还不好办?本公主手上有几味药,将军服下后,保管壮如斗牛。”灵香不依不饶,她今日定要撕下姽婳的伪装!
“你!”姽婳气得怒目圆睁,只觉肩膀上的伤更疼了。
这贱丫头能有这么好心?怕是打定了要毒死自己?
可是她瞥了一眼无旻君,还是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权先收下又能怎样,反正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没吃,到时候扔了便是。
“那便谢过公主了。”
瞧着姽婳低眉顺眼,可胸口却起伏不止的样子,灵香心下好一阵暗爽。
不过是说说而已,这恶毒的女人还当真了?辛辛苦苦弄来的药,不知有多金贵,还能给她?
罢了罢了,姽婳这老货惯会做戏,一时半会也弄不死她,不过能恶心恶心她,也是不错的。
“既是这样,将军便快些退下歇息吧,早日养好了身子,莫耽误了我日后用人才是。”
就知道这贱丫头不安好心!老娘都这样了,还想着怎么使唤老娘?
虽气得牙根生痛,可姽婳还是老老实实、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也不管跟着她一起来、被钉在墙上的下属们。
待姽婳走后,无旻君便指使手下救人,毕竟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而已。
灵香不可置否,她并不在乎这些魔兵的死活,而是赶紧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