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为你们开路是应该的,等下咱们从寨子的南面进攻,你们紧跟在我们后面就行。”
那人看着曹沫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心中暗喜。
灰袍男子顿了顿,随即又脸色凝重地说道:
“不过这次攻寨恐怕会凶险异常,你们要跟紧我们的步伐,务必听我的指挥行动,这样我才有可能带着你们安稳地通过这次西狩大会。”
听到他的话,曹沫立马又摇了摇头,
“这不行,我们这次是冲着那部地阶步法来的,跟在你们后头的话就不能夺魁了。”
在后面的扶翼听到曹沫这句话,心中暗叹这小子是真他娘的会装啊。
眼见对面那位心怀鬼胎的灰袍男子被腹黑的曹沫忽悠的是一愣一愣的,扶翼都有些心疼这家伙了。
灰袍男子见刚刚还对自己感激涕零的少年摇头,强忍着抽他的冲动。
你们这样一个菜鸟队伍夺个屁的魁首啊。
还他娘地痴心妄想想得地阶步法,得个屁,等下一开战就先让你们当炮灰,再抢了你们身上的重宝。
不过想是这样想,灰袍男子到底还是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曹少侠,你可能是不知道此行的凶险,山上寨子里的蛊族人可各个是下蛊的高手,整个寨子里到处都是蛊毒,防不胜防啊,不要说我们,就连那几个五品的修士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完好无损地从那些蛊物中存活下来,你可不能为了一部步法就带着你这几位兄弟往鬼门关里闯啊。”
听到他的话,曹沫立马变得面色苍白,惊骇道:
“此行果真如此凶险?”
“千真万确。”
曹沫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看样子是在仔细斟酌。
“老曹,你咋回事啊,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啥,”孙林传声道。
曹沫立马给出言不逊的孙林传音回道:
“你都看得出来我会看不出来?好好看好好学,看看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孙林这才不再说话,静静站在后面.
朱子真与扶翼也一本正经地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曹沫装模作样与那位灰袍男子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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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男子看曹沫好似在考量着自己这句话的分量,正欲再给他添上一把火,
没想到曹沫正巧在这时候开口了,
“行吧,看来这次的西狩大会我们兄弟确实不应该来,那这次就麻烦贾大侠照顾一二了。”
一听到曹沫答应了,这位自称贾言的灰袍男子立马乐呵呵开口道:
“哪里哪里,出门在外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随即,贾言给身后那几位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另外三位灰袍男子立即熟络地围上来招呼曹沫一干人。
由于整个西狩大会的队伍都是三三两两散落在这片山林之中,而曹沫这一行人又是在队伍的最末尾,
所以留在这边的队伍也就只有曹沫人等和那四位灰袍男子。
这边发生的一切也没几个人在意,所有人都在看着天幕处那些青山城的长老围攻半山腰的那个苗寨。
其他两人一马得了曹沫的授意,面对围上来的四位黑袍男子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排斥。
眼见得天幕处的争斗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之前被青山城长老剑阵劈出来的那道围绕着苗寨的罡气护罩已经是一副岌岌可危的状况,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道护住苗寨的罡气就要彻底碎去。
隐藏在林间的所有队伍都是猛地沉下了气,眼睁睁地等着那道罡气破裂的一瞬间,就要提兵杀出去,直接杀向半山坡苗寨最高处的那座祠堂。
而在另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袭白衣的曹沫正坐在地上,优哉游哉地叼着一根草叶,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天幕处的那场争斗,然后又收回目光,四下里乱瞟。
孙林正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把汁水浓郁的青草递到扶翼的嘴边,一个劲的怂恿他尝一尝。
扶翼使劲瞪着这个没大没小的兔崽子,将头别到了一边。
朱子真则坐在地上看着孙林折磨扶翼,没去理睬天空中那副术法齐飞,五光十色的热闹景象。
反正刚刚曹沫已经用心声告知了众人,这次只是重在参与,没必要去玩命。
四位身着灰袍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全部都一脸凝重地看着天幕中的景象。
“老大,我们不会真要护着这群废物上山吧,”其中一位看着年纪最大的灰袍男子以心声传音道。
“护,护个屁,护着他们去见阎王爷还差不多。”
“等下按我说的去做,把他们引到没人的地方,那个四品的小猴子老二拖住,我去解决那个穿白衣服的小白脸,那个花衣服的小胖子老三去解决,老四解决那只还没化形的白马,都听明白了吗。”
其他三位灰袍男子皆是用心声应了他一句。
只见那位为首的灰袍男子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曹沫,然后又用心声向三人说道:
“刚刚你们也看到了,那个才三品的小子背后出现的水龙一口就把我的重山符给破了,我敢肯定这不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