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把车停在皇宫外墙,苏长风侧头道:“你们两个帮我去抓个人。”
贪狼知道苏长风接下来要去皇宫内开会,因此有些提不起精神。
可一谈到外出执行任务,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抓谁?”
破军先一步问询。
苏长风说道:“前段时间在克兰德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魔事件,你们知道吗?”
贪狼皱眉道:“那个连灭三个中型家族,性格有点仇权的变态?”
苏长风点头。
“你们去把他抓来,信息的话,去找乌迪尔要。”
“他是姚国梁的大徒弟,而且不在神隐的名单上,暂时可以信任。”
破军回应道:“好。”
苏长风点头的同时开门下车。
只见他来到墙前,纵身一跃就跳了过去。
破军等了一会儿,便启动车辆,扬长而去。
泰邦皇宫对苏长风来说就跟自家后花园一样,完全不可能迷路。
即便是东拐西绕,走庭院,穿小巷,苏长风的目标依旧很清晰。
前行了大概十分钟,苏长风就来到一处古朴的阁楼前。
外观看似很久没有人打扫,窗户和木梁都有些古旧。
然而,苏长风推门走进去时,其中的光景却别有洞天。
装潢虽谈
不上奢华,可却非常雅致,典型的东方审美。
“苏先生。”
燕宛白的女官如月上前迎接,同时躬身行礼。
“陛下和两位大师正在楼上等您,请。”
平时两人相处时,倒没有这么多的规矩。
可苏长风如今代表的身份不同,如月当然不会像之前一样。
即便四下无人,如月也非常守规矩,那也是燕宛白常年把她放在身边的原因。
苏长风点头,拐了个弯后就来到二楼。
上面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
首位上的人肯定是燕宛白。
其余两人则分别是姚国梁和李三海。
只是就在苏长风要跟他们打招呼时,李三海却猛地起身,神情有些惊讶。
“怎么会是你?!”
苏长风转而看向脸色尴尬的姚国梁。
“你没跟他说。”
姚国梁轻咳几声,说道:“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要早说的话,他会来吗?”
李三海轻哼一声,甩手道:“我现在也可以走。”
“放肆。”
姚国梁收起脸上的尴尬,严肃道。
“我们已经不再是流浪武者,而是隶属于泰邦的臣子。”
“你这样离开的话,外人会怎么看待我们?”
李三海嘴角一抽。
姚国梁一句话就把他架了起来。
关键是他无法反驳,因为姚国梁说的全都是事实。
良久,李三海吐出一口长气,转身对燕宛白深深一礼。
“臣以私怨看待公事,请陛下降罪!”
燕宛白摆手道:“如今泰邦正是用人之际,可规矩却不能废。”
“我就罚你三个月俸禄,闭门三天,不见外客,你可有意义?”
“谢陛下!”
李三海再度行礼。
燕宛白抬手示意李三海坐下,同时看向苏长风。
“你的收获应该不小,否则也不会把我们全都叫来。”
苏长风点头。
“的确收获非常大。”
“而且一旦操作得当,我有信心在半个月内把泰邦的隐患连.根拔除。”
场上众人闻言,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当然,细细品味苏长风的画,惊讶程度也就下降了许多。
首先,苏长风说的是操作得当。
如果中间出现意外,时间就会延长。
不过就算如此,那对燕宛白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其次,苏长风说的是隐患,其中并没有包括明面上的势力或组织。
只是泰邦暗地里的威胁一旦解除,燕宛白手上就能重新掌控不少军队。
那时就算苏长风想继续出
手,姚国梁也会找理由拒绝。
虽然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可这就是外人的尴尬。
以上信息比较隐晦,可双方却都心知肚明,完全没有揭开真相的意思。
燕宛白率先打破沉默,问道:“你有什么计划吗?”
苏长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拿出一份名单放在桌上。
“来到泰邦的第一时间,我就偷袭了神隐在泰邦的驻点。”
“他们的联络人来不及逃,当场被我抓了起来。”
“如今,他已经被我劝降,桌上的名单就是他提供的。”
姚国梁伸手拿起名单,转而交到燕宛白手上。
李三海顺势问道:“你劝降的人可靠吗?”
“不要误会。”
“我怀疑的是被劝降的人,不是你。”
苏长风没有在意,说道:“基本可信。”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名单上的人,你们可以一一抓起来询问。”
燕宛白放下名单的同时,推到李三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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