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我房的大婶姓包,是蒙族。包姓是成吉思汗的后人,成吉思汗的后人分布世界各地,人数应在一百多万,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家族。包婶的儿子在客运站工作。包婶为人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二十几岁就随夫从军,见的多经得也相当广。闲时老人总到我屋里坐,她常讲一些所见所闻,记忆就是一部活字典,闲时拿出翻翻,人生谁不愿回忆美好和难忘的事情呢。
包婶讲了她亲身经厉亲眼目击,实在不可思议的奇事。一次她到医院去看病,看到病房外围着一大群人,她挤进人群,发现一条蛇盘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蛇头脸面紧紧贴在姑娘的脸上,姑娘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人事不懂。大家议论纷纷,谁也出不了好主意,人命关天的事,众人围观此情此景人人倒吸一囗凉气。包婶她便询问是什么原因,这时自称姑娘的嫂子的人,向众人讲评书一样重复讲述着故事。
姑娘的父母早已过世,在嫂子家住。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嫂子起夜方便,经过小姑子的窗前,听到屋里传出一个男人和小姑子说话的声音。嫂子侧耳一听,俩人甜言蜜语,心里不由想到,姑娘大了果然不中留,此话一点不假,看来老祖宗留下的话把儿,现在还有抓首。心里不由怪起小姑子,你要找婆家,有心上人,也不能半夜留男人在家过夜,胆也太肥了,未婚先嫁,传出去,我和你哥哥还有啥脸面,三亲六故前面怎么抬头走路,如果肚子里有了孩子,到时怎能解释明白。人必须清清白白做人,纸里包不住火,让人背后戳脊梁骨,一辈子甭想恢复名誉。我看你明天见我知不知羞,还够不够人字那两撇。不过嫂子也多了一个心眼,不想当晚捅破,人活着有胭脂谁不往脸上擦,家丑又怎能外扬呢,
嫂子一连观察了十几个晚上,那个男子天天深夜在小姑子屋里过夜,不过只听其声,却没谋其人之面,白天嫂子半开玩笑地问小姑子,相中村中谁家小伙,偷着告诉嫂子一声,可别偷着往家屋里领。小姑子一脸正色对嫂子说,守你过,这一辈子不想找婆家。
嫂子心想,证据握在我手里,你还舔脸和我装呢,姑娘大了,脸皮真厚,偷汉子偷着乐,还说自己是黄花姑娘,世上啥药都好买,就是不要脸药买不着。人模狗样,脸上都贴金,你就给我继续装。
她和丈夫商量口吻说,妹妹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找个婆家,嫁个好婆家也是哥嫂应尽的责任。现在提倡自由恋爱,只要妹妹中意当哥嫂的又怎能反对,如果妹妹自己处了男朋友,有了心上人,不好意思说,张不开口,男女天天私下聚在一起,天长日久难免会有点啥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俗语道,夫妻不背朵,难有隔墙话。
丈夫一听心里就明白了,男女的事情一点就通,丈夫问妻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嫂子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就把小姑子夜里留男人住宿的事讲了一遍,哥哥一听有点不信,妹妹不是那样人品。老婆对他说,你夜里观察几天,不就知道我说没说谎了。哥哥一想也对,半夜时他悄悄蹲在妹妹窗下听声,一听果然如此,老婆没有骗他。
第二天,哥哥嫂子把妹妹叫到身边,就问妹妹,你处对象了,那个男青年是那个村的,姓啥,处多长时间了?你如果喜欢男方哥嫂不会不同意,偷偷摸摸可不对,哥嫂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父母虽然不在世,这个主一样可以给你做。
妹妹一听,脸憋得通红,哥嫂我真没有处对象。哥哥追问,在你房间夜夜和你长谈的男子是谁。哥嫂坦白地问,妹妹一想不实说实情也不行了,于是红着脸如实地讲了。
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问他姓什么他也不肯说,问他是那个屯的也不做正面答,无论我把门关的多么紧,插得多么严,他都能进到屋里来,他有两米多高,穿上下一身白,长的面目清秀,鸡一叫他就起床走,走的时候轻飘飘的,人一转眼睛就消失了。
哥嫂一听就傻了,这也不像是人啊,怎么办呢?只好去寻找年纪大的老人,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经验丰富,能想出好对策。一位老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千万别惊动它,如果是怪,相当精灵,再收拾它就难了。你回家后把老婆穿过沾有血的裤子拿在手里,藏在屋桌下面,你发现这个东西来了,就往它身上一扣,它就会现出原形,就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成精了。
哥哥一想也对,怀里8了一把菜刀,手里拿着沾有妻子血的裤子,藏在妹妹屋子里桌下面。九点多钟,只听窗户一声响,一个白衣男子飘进屋里,把衣服一脱,随手就扔在桌子上,就往姑娘的被窝里钻,嘴里还甜甜地叫着,老婆是不是都想我了。哥哥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裤头一下子就罩在男子身上,就听哎的一声大叫,男子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条长蛇,能有四米多大。哥哥顺手把煤油灯点亮,一看桌上扔的那里是衣服,是一张蛇皮。
这时蛇从炕上窜到地上,想逃走,哥哥手握菜刀,狠狼地说,让你成精,不求仙道,却糟踏我妹妹,今天我就活活砍死你。蛇懂人言,知道自己此时已无路可逃,躲过刀锋,又窜到炕上,把姑娘紧紧盘住,蛇脸还紧紧贴在姑娘脸上,眼里还流下眼汨,似乎哀求留下一条活路,姑娘惊吓昏死过去。
左邻右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