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或嘲讽、或不屑、或冷笑的神情,宁阳淡淡道:“指教不敢当,我对风水也无甚了解,但你就是错了。”
“而且,错的非常彻底,东郊藕田高温不断,跟风水没有任何关系!”
“而是另有其因!”
面对宁阳三番两次的挑衅,黎大师心中有些微微动怒。
他乃是西北术法家族,黎家家主,是真正有法术在身的入道者。
一身道法,在西北名列前茅,平时都是达官显贵的座上宾。
这次如果不是祁州州府托人到西北请他,他都未必过来。
结果,他堂堂术法大师,好言相问,这小子却丝毫不给情面。
“小友,你师门长辈没教你礼仪道德?”
“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黎大师皱眉道。
宁阳淡淡道:“我认识你吗?”
“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更何况,我师你还不配知道!”
“哼,我不跟你这狂妄小儿做口舌之争。”黎大师脸色一沉道:
“小子,你口口声声说我错了,我且问你,你师承何处,家师又是哪一派高手?”
“连我都不配知道!”
“我倒看看,是哪位大师,教出你这样的好弟子!”
黎大师最后一句咬的极重。
在他看来,宁阳既然懂风水,而且又如此年轻,不可能无师自通。
既然有师父,那顶多和他是一个辈分的人,而修法界,有名的术法大师,他也都认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门哪派的大师,教出宁阳这样傲慢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
“宁大师,我想起来他是谁了。”这时,闻道人突然一拍脑袋道。
“他是谁啊?”
宁阳随意问道。
面对黎大师的怒视和周围众多领导充满压迫的
。眼神,闻道人赶紧小声道:“宁大师,这位黎大师乃是西北五大术法家族的黎家家主。”
“他一手御风之术,闻名修法界。”
“我在祁州,都闻他其名,确实是一位身具大法术,大神通的入道高人。”
“便是比之前的吕先生,都只强不弱。”
宁阳点点头,正要开口,那黎大师嗤笑道:“小友连我的名头都没有听过,看来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啊。”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道。
“我还以为你是哪个隐世流派的弟子出山呢,原来是一个门外汉啊。”
“如此,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是谁一派胡言?”
“只怕你连什么叫锁龙地都不懂吧?”
“我说过,对风水不甚了解,也确实不知道,你说的锁龙地是什么意思。”宁阳点头道。
他话一出,周围众人,都纷纷捧腹大笑,一个不懂术法风水的门外汉,对一位修法界堪称宗师级的大师大言不惭。
这就像,小学生,质问大学教授一样。
连科学院吴老等人都微微摇头,他们治学严谨,最讨厌这种不懂装懂的人。
你若真身怀异能,大可登台,露几手让大家看看。
但假如是水货,偏偏不自知,还出来丢人,就太惹人讨厌了。
“宁大师!”
刘少傻眼了。
他本意为,如宁阳这样,上天入地,术法高深的大师,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毕竟宁阳是连龙都能斩的神仙人物。
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难道他遇到了一个假的宁大师?
胡秘书皱了皱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弄了半天,刘少请的只是一位江湖骗子,正准备叫警卫撵他们离开。
这时,又听宁阳道:“我虽然不
。懂,但我知道……你错了!”
只见宁阳直视黎大师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这里不是什么锁龙地,也不是因为阳气大盛,而导致藕田大面积枯竭。”
“你如果随意布置阴阳调合风水法阵,只会让东郊藕田最后成为一片如火焰山般的死地。”
“竖子,你住口!”黎大师闻言,再也保持不住大师姿态,勃然大怒。cascoo.net
最后爆发,他踏前一步,指着宁阳道:“你懂周易八卦吗?”
“懂阴阳五经吗?”
“懂诸天星相,风水算术吗?”
“你可知何为入道?”
黎大师每发一问,就踏前一步。
连走七步后,已经站在了宁阳面前,怒斥道:“你恐怕连最基本的十二时辰参数都分不清,却在这里大言不惭,质问本大师。”
“我八岁修法,十年入道,又十年小成,定金分穴,驱神御鬼,降妖伏魔,威震西夏、西山、西河:西北三省之地。”
“1978年,西河省黄古道镇,黄坡村,黄皮子坟妖鬼作乱,我御法烧坟,降伏了一头成了精的黄大仙,保一方平安。”
“1985年,西夏省敦煌窟,冲起滔天阴煞之气,附近村民苦不堪言,我施法消弥此地阴煞,平定灾难。”
“1990年,西山省九山某矿塌陷,造成十八人遇难,我分金定穴,找出缘由,度灾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