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什么,就是暗中规划了一下姚氏档口在未来一个月内的发展,顺便又在家锻炼了几天身体。”宁阳笑着道。
“发展?锻炼身体?”任美妍看了宁阳一眼,道:
“我想问的是,那天在公司和酒店,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财经法律,天文地理,包括一些商业上的见解,我怎么感觉,连杨总和徐总都快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这个怎么说呢,也就是侃侃而谈了。
咱们读大学那会,你忘了?我还是辩论协会主席呢,只是后来和你结婚了,几次创业失败,才自甘堕落。
后来改过自新了,这十几天我也私下恶补了不少商业方面的知识,再加上我最近运气比较好,所以赚了一点钱,也变了很多。”宁阳打了个马虎眼道。
毕竟重生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了,这也是宁阳这一生心中最大的秘密。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告诉妻子的,即便告诉了,妻子也未必相信。
“是吗?”
任美妍心中还是有些不信,但丈夫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勉强。
“这是我的卡,你拿去替任东海还债吧。
还完了,你把卡留着,不用还给我。
等我以后挣到钱了,会经常给这张卡汇钱,就当给你和女儿的零花钱了。”宁阳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任美妍道:
“里面还有十五万三,你替东海还完钱,多的钱在给你妈买点吃的,我就不去医院看她了。”
“嗯。”任美妍点了点头,又问道:“你都给我了,自己还有钱花吗?”
“放心,姚海龙抵给我的姚氏海鲜档口,每天有不少流水,我身上还有一两万块钱流动资金,有空你也可以去看看!”宁阳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
“我先去医院了,等这件事处理完,你接我和女儿回来住几天.吧.....”
任美妍看着宁阳,她眼神很温柔,然后不等宁阳回答,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倩影给宁阳。
宁阳顿时看呆了,只觉此生有妻,夫复何求?
等妻子彻底离开后,宁阳才回过神,心情变的无比舒畅,身心充满干劲。
虽然两人距离重新和好,还有一大截距离要走。
但这个距离,已经不远了,能一眼望到门槛。
叮——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宁阳的思绪。
他回过神,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见是方天河打给他的。
这时宁阳才想起来,昨天方天河要约他今天上午吃饭的事。
而宁阳也正好想借这个机会,从方天河的远洋集团采购一批新鲜海鲜。
按下接听,还未等宁阳开口,方天河率先道:“喂,是宁先生吗?酒楼我已经订好了,一会还望你准时赴约。”
“好!”
宁阳应道。
挂断电话,他见时间还早,便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洗漱完,穿好衣服,就按照方天河发给他的地址,打了个车赴约去了。
方天河代洪熙宴请的地方,在杭城郊区一家名为钓鱼台酒楼的山庄里。
说是山庄,但就和后世那种农家乐差不多。
山庄面积有一千多平方,旁边还有一个鱼塘。
山庄建设,是上下三层的复古式楼房。
宁阳下了车,就看到方天河和一位二十七八岁,相貌英俊,但却面露傲色的一位青年在酒楼门口等候他的。
看到宁阳,方天河笑盈盈的伸出手,道:“宁先生,你终于来了,这位便是我那老友洪熙洪四爷的儿子,洪杰。”
洪杰上下打量了宁阳一眼,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宁阳也不在乎,像洪杰这种富二代,一般人他还真看不上眼。
能对宁阳点头示意,也是看在宁阳之前救了他父亲一命的份上。
否则,即便杨振宇前来,他都有资格不鸟人家。
毕竟这二人,在富二代这个圈子里,还真不是一个级别的。
方天河看着洪杰,微微皱眉,心中暗叹。
也知道他老友洪熙这个儿子洪杰心高气傲的很,一般人根本看不上眼,然后笑呵呵的握住宁阳的手,道:“宁先生,您里面请,我们屋里再聊!”
宁阳点点头,负手随方天河进入酒楼,对洪杰,也是理都未理。
洪杰对他傲慢无礼,宁阳自然不会热脸贴对方冷屁股。
洪杰冷哼一声,心中很是不满,他能自降身份,和方天河代父亲酬谢宁阳,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
却没想到,宁阳敢如此无视自己!
洪杰脸色阴沉的跟在方天河身后,这次为了宴请宁阳,他命人将钓鱼台酒楼后院最好的露台都腾出来了。
要知道,这个露台,平日里基本不对外开外,是他和父亲留做招待杭城那几位达官显贵用的。
今天能用来招待宁阳,实则已经很给宁阳面子了。
宁阳先是环顾四周,然后赞叹道:
“钓鱼台酒楼果然名不虚传,很有氛围,不过听说这里的花费也很高,不是杭城的达官显贵,或是有名望的富豪,这里也不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