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医院,连院长陈安民都亲自出来迎接。
毕竟像洪熙这样的大老板,在杭城很少有人不认识,身边人脉极广,而陈安民和洪熙也是老朋友了。
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后,陈安民便安排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医师,给洪熙做检查,用上医院目前最好的医疗设备。
方天河在一旁陪伴,等做完检查,拿到医检报告,脸色忽的大变,即震惊,又不可思议。
医检报告上写着,他老友洪熙患了胃癌,但只是早期的,癌细胞并未扩散,只需要做手术切除,在定期吃药化疗,很快就能痊愈。
这时洪熙也从医检室走了出来,见方天河拿着医检报告,脸色不断变化,内心一震,问道:“查出来了?我真的有病?”
方天河并未隐瞒,将医检报告拿给洪熙看:“是胃癌,和‘宁大师’说的一样,虽然是绝症,但还好发现的早,并非不能治疗。”
院长陈安民得到消息,也赶紧过来了,见方天河和洪熙似乎对这个病早有猜测,并未太过震惊,好奇道:“洪总,你已经检查过了?这次是复查?您尽管放心,我们医院的医检设备还是很先进的,这份报告不出意外,已经可以确诊您患了早期胃癌!”
洪熙摇了摇头:“没有检查,这是第一检查,不是复检!”
“不对啊洪总,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对这个病,早就有了猜测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陈安民更疑惑了。
自己患病,尤其胃癌,如果不是巧合被检查出来,等身体出现反应,再发现的话,基本就是晚期了。
而洪熙仿佛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有病一样,虽然是第一次检查,但并未显得太过震惊,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方天河解释道:“因为那位‘宁大师’给我们诊断过了,只是我们不相信,这才过来检查想要确认一下,却没想到都被那位‘宁大师’说中了。”
说到这,方天河转头,又看向洪熙道:“还好我让你检查了,要是再晚个一年半载......”
洪熙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忧愁。
方天河说的没错,他这病要是晚半年,不,哪怕晚一个月,癌细胞都有扩散的风险。
到那时,即便他家财万贯,用上最好的化疗药物,也只是拖延死亡时间。
想到可能一两年后,自己就撒手人寰了,洪熙的心跳,猛然加快了数倍。
“这次可真是多谢那位‘宁大师’了,要不是他提醒,你可能就.......”
方天河说到一半,没有在说下去了,怕老友洪熙听了会不高兴。
但洪熙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宁阳的提醒固然重要,但没有方天河的一再坚持,换做别人,哪怕他亲儿子来,洪熙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医院做检查。
“天河啊,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不过我更得感激那位宁先生,这算得上救命之恩了。”洪熙感叹道。
“跟我你就不用客气了,只是那我宁大师,抽空你得亲自去拜访一趟,好好感谢人家了。”方天河说道。
洪熙点了点头。
只是这件事被宁阳说中,依然让洪熙和方天河不敢确定,到底是宁阳蒙的,胡乱猜测的,还是,宁阳真的和那些入道高人一样,能一眼看出一个人的祸福、命数?
然后做出精准推算?
可宁阳实在太年轻了,而那些入道高人,每一个都已年过半百,白发飘飘,他们要么在官人达贵家被奉为座上宾,过着锦衣玉食般的生活,要么在深山老林里隐居,如闲云野鹤般自由自在。
哪有宁阳这样,靠卖海产为生的?
“不管他是不是这类人,单凭这次救命之恩,就值得你我去拜访结交了。”方天河说道。
陈安民听的一阵迷糊,等问清楚缘由后,不由目瞪口呆。
他到没有被宁阳吓到,而是觉得洪熙和方天河将宁阳太过神话了。
“你们说的入道者我不懂,不过我认识一些老神医,他们单凭把脉,或是‘望闻问切’,也能做到看出一个人患了什么病。像北方中医圣手李闻仲李老,还有南医顾家顾望春顾神医,都是这一行的高手,兴许你们说的这位宁先生,也是这类‘望闻问切’的医术高人呢?”
陈安民解释道。
入道者他不懂,但这类单凭看面相,也就是‘望闻问切’就推测出一个人有没有患病的医术高人,他还是听说过的。
洪熙和方天河面面相觑,都觉得陈安民这个推测也很有道理。
毕竟入道者,实在太罕见,太缥缈了,让他们相信宁阳是入道者。
还不如相信宁阳是神医这个解释稍微合理一些。
但即便是这种神医,那也值得洪熙和方天河去拜访结交。
毕竟现在这种人已经不多了,单凭望闻问切就看出一个人有没有患病,已经算得上国医大师了,地位并不比入道者低多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