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猗窝座便消失在了房间里,只有残留的极度淡薄的鬼气和脸颊与嘴唇上温凉的昭示着这只鬼的存在。杏寿郎在他消失后剧烈地喘息着,不顾肺部和手部的疼痛,下意识想要去摸那份触感。可越是这么做,方才的感受就越发地清晰。杏寿郎从未被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他近乎慌乱地站到窗边,直到朝阳的光芒落到他身后才稳住呼吸。
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近乎挫败地喘息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啊,是炼狱大人!”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杏寿郎抬起头,看到小清打开门,手里还拿着绷带。“炼狱大人已经能站起来了吗?真是太好了!但是现在到了换药的时间喽,能不能请炼狱大人回房间能?”
终于遇到了蝶屋的正常人而不是鬼时,杏寿郎头一回如此庆幸地松了口气:“嗯...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马上回去!”
“啊,其实早上有位队员让我把这个交给炼狱大人......”小清想到了什么,在杏寿郎疑惑地目光中从护士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好到东西递了过去。
杏寿郎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可还是接过来了。小包裹上让自己熟悉的鬼气瞬间将杏寿郎拉回方才,上弦之鬼的面容浮现在他脑中。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串念珠,简直是那只鬼脚踝上念珠的缩小版。更糟糕地是,连带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意外有着一手漂亮地字——
带上他,杏寿郎
下一刻,杏寿郎猛的抬起头,他的目光快速在小清身上扫过,金红色地眸子如同战场上那般锐利:“那个人有对你做什么吗?你有没有受伤,或是有什么不舒服地地方吗?”
小清歪了歪头,一脸疑惑地说:“没有,他就是把这个交给我,然后叮嘱一定要送到您手上然后就消失了。能来蝶屋,大概也是之前受伤并不严重地队员吧......”
杏寿郎表情更加凝重地望着手里的念珠,想了想还是按照猗窝座所说的带了上去。
他绝不能让任何人出事,而现在看来,上弦之鬼的隐匿能力甚至是能在蝴蝶不在的时候直接混入蝶屋的吗......该怎么办才能把这份情报转告给别人呢?自己此刻有被那只鬼监视着吗?
该死,身上的伤势让他原先就不敏锐的感官雪上加霜,根本无从下手。
杏寿郎只能再三叮嘱小清:“警惕在蝶屋遇到的任何人。”
小清点点头,然后带着杏寿郎回到了病房。
“炼狱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炭治郎望着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炎柱,一时间有些疑惑,“您的气味中带着警惕和担忧......”
“灶门少年,关于这件事......”杏寿郎刚刚想开口,便感觉到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视线使他脊背发凉,下意识往后看去,悠长的走廊尽头一闪而过的一段衣角。杏寿郎额角留下一滴冷汗,心脏沉重地跳着,下意识看了眼窗外——这条走廊位于北面,是一处阳光无法照到的死角......
------题外话------
客官~
看的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