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看似温暖,可照射在人身上,感受不到它的热情。
谢雨菲站在阳台上目光呆滞,她心里一直在想着狗娃。
她搞不明白狗娃到底是故意躲她,还是说真有什么事。
如果说是真有事,那么让他一夜未归的事又是什么事情呢?
该不会是狗娃出啥事情了吧?
一想到这里,谢雨菲不淡定了。
她赶紧转过身子,有点慌乱的穿上了外套,然后快步下了楼。
楼下的小卖部有收费电话,她掏出电话本,找出狗娃卧室的电话号码,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了狗娃低沉且又沙哑的声音:“哪位?”
“许勇!我谢雨菲,你这是怎么了?”
谢雨菲紧张的双手抱着听筒,她非常着急的问道。
只听一阵咳嗽过后,狗娃喘着粗气说:“我好像是感冒了,忽热忽冷,十分的难受。”
“你把被子盖好,我一会儿就到。”
挂上电话,谢雨菲想了一下又上了楼。
她拿出老爸的医药盒子,拿了一小瓶酒精,然后又拿了几支棉签,一犹豫又拿上了温度计,这才快步跑了下楼。
大路上还在清理积雪,所以几乎没有什么车辆,谢雨菲快步跑到了医药公司的门市部,又买了些感冒药,这才跑着去了狗娃租住的小院。
敲门敲了好久,狗娃才披着衣服给她打开了大门。
谢雨菲先把大门关好,这才扶着狗娃进了他的卧室。
这个钢铁一样的汉子,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显得没一点力气。
谢雨菲连忙把狗娃按着睡在了床上,然后在他的身上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这时的狗娃身子哆嗦,感觉很冷的样子。
谢雨菲跑到西房屋,把西房屋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全盖在了狗娃的身上。
她掏出温度计给狗娃测量了一下体温,天啦!都烧到了39度。
谢雨菲先用酒精给狗娃降温,然后准备给他吃药,如果到了傍晚还不见效,那就只能去医院了。
先烧了两壶开水,然后用毛巾把狗娃的头和脚擦了一遍,经过这番操作,卷缩着身子的狗娃这才慢慢的把身子舒展了开来,看样子他不冷了。
可没过一会儿,狗娃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他又大吵着热。
谢雨菲着急了,她把开水倒在两个杯子里来回凉了凉。
“来!赶紧吃药了,吃完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谢雨菲小声的劝说着狗娃,她把药粒先塞进了狗娃的嘴里,然后坐在床头把狗娃的头抱在怀里,这才灌着喝了几大口的热水。
可能是她的身体有点冰凉的原因,狗娃忽然一翻转身子把谢雨菲按着倒了下去。
狗娃粗重的呼吸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谢雨菲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她任由狗娃这只充满野性的野狼肆意妄为。
狗娃这次整整病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里,都是谢雨菲寸步不离的在照顾他。
也就在这两天的时间里,狗娃觉得如同掉进了蜜窟里,要说幸福是什么,也许这就是他幸福生活中的一部分。
腊月二十四这天,狗娃带着谢小菲早早到了办公室,很快大家都来了。
狗娃在上班的时间把谢雨菲带到了他的办公室,这无形中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王兰他们又不是傻瓜,每个人都对谢雨菲尊敬有加。
和东泉乡的签约仪式在上午的十点钟举行,县里也来了重要领导,当然也来了不少的记者。
记者们个个都是火眼金睛,虽说签约人是王兰,可这些记者们追着狗娃不放,不但给了他好多镜头,而且还问了不少的问题。
下午,更让狗娃没有想到的是,县委的王书j约谈了他。
两人谈的很开心,尤其在发展农业经济这一块,他们谈的最好,也最有共鸣。
从县委出来差不多天快黑了,没想到狗娃回到小院时,谢雨菲已做好了晚饭正在等他。
而且还在客厅把炉火烧了起来,这样一来,整个人便暖到了心里。
吃晚饭时,谢小菲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明天就和老爸回老家去了,你正月初二来我家吧!反正开车也不太远。”
谢雨菲说这话时,满脸通红。
狗娃想了一下说:“为什么一定要正月初二呢?初四或者初六都行。”
狗娃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谢雨菲有她自己的考虑,既然狗娃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没再坚持。
“那好吧!正月初四我等你。”
谢雨菲很随和。
狗娃一边吃着饭,一边确定了一下地址。
“是渭川乡谢家村吧!”
谢雨菲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谢雨菲去收拾厨房,她让狗娃复习功课,没想到等她回到房间时,狗娃早已上了床。
最让谢雨菲不好意思的是,狗娃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得抓紧时间。”
第二天早上,俩人赖在床上都不愿起来,最后还是王兰的一个电话,狗娃这才赶紧起床,洗刷完毕去了办公室。
他进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