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龙从后面追上了狗娃,他小声的说道:“老板!胡奎欺人太甚,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等我把小店的垃圾处理掉,我去找胡奎算账,大不了我再进去,反正我老婆这边有你帮忙,她将来的日子一定能过好。”
狗娃听刘大龙这样一说,他气得眼睛一瞪吼道:“你胡说什么?这样的垃圾还用得着你陪他进去?”
“你听我的话,把小店的事处理完后,就想办法打问一下胡奎晚上的行踪,剩下的你就交给我了。”
“他明面是欺负你,而暗地里实际上是跟我叫板,所以这事我得出手,你千万得沉住气。”
狗娃说着,转身在刘大龙的后背拍了两下。
刘大龙勉强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而去。
狗娃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回了办公室。
下午临近下班时,刘大龙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不等狗娃说话,他已抢着说道:“老板!我托人查到了刘大龙的行踪,这狗日的在地下赌场坐庄,听说是被请过去的。”
“什么地方查到了吗?”
狗娃轻声问道。
刘大龙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狗娃,狗娃看完后便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晚上跟我去会会这个胡奎,但是你记住,不许说一句话,更不许动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狗娃压低了声音对刘大龙说道,刘大龙连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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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喧嚣了一天的清东县貌似安静了下来,其实则不然,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夜色的掩护下,才慢慢开始动了起来。
狗娃换上了行动方便一点的衣服和鞋子,然后和刘大龙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悄悄的摸了过去。
在民生路的一条小巷子口,这里有一座高楼正在建设,听说由于资金的问题,这楼断断续续的建了一年多,没想到才建了三层。
就在这栋正建大楼的地下室,暗藏着清东县最大的赌场。
狗娃和刘大龙进了小巷子,便发现一条小道通到这栋大楼里,他想也没想便和刘大龙走了进去。
小道内没有装灯,但借着外面的亮光倒是能看的清,不至于连路也看不清。
走进这栋大楼的一层时,忽然从黑暗中走出了两个男子。
“干什么的?”
黑暗中,有个男子低声问道。
狗娃冷哼一声说:“来这儿还能干吗?玩呗!”
“检查一下,不能带刀具和棒棍之类打架的凶器。”
这男子话音未落,另外一个男子便走了过来,把狗娃和刘大龙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右转走楼梯到地下室!”
检查完毕,这男子才轻声说道。
狗娃一听,便和刘大龙顺着楼梯下了地下室。
在地下室的通道里,装着一盏昏暗的灯光,看来只是用来走路。
在通过一道暗门时,这暗门里面照样坐了两个男子。
看得出,这家赌场的警惕性非常的高。
七拐八弯,最后才拐了进去。
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摆了十几张桌子,几乎每张桌子前都坐了人。
狗娃在这方面受过老许的特殊训练,他只扫了一眼,便看了个一清二楚,原来这十几张桌上玩的全是拖拉机。
这种玩法最容易上手,给人一种特简单的感觉,其实则不然。
狗娃在整个赌场走了一圈,便发现这些人里面,赌场自己的人不少。
可他就是没有发现胡奎这狗日的,难道这王八蛋不来?
不行,既然来了,他今晚必须见到这货。
狗娃悄悄的给刘大龙叮嘱了两句,便开始在一张赌桌上试水。
他带的现金不多,其目的就是想赢死他胡奎。
赌场老手都知道,如果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如果想赢钱的话,那运气是占第一位的,其次便是经验与胆量。
推拖拉机,这里面就有诈,有时候,你的牌小,但你胆量大,就完全可以把手拿大牌的人给吓着跑掉。
由于受过老许的特训,而狗娃又在这一方面好像有着特大的潜能,所以他往牌桌那儿一坐,几乎是把把都能赢。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狗娃赢了几把后立马换桌,然后只赢大钱,小赌注的他一般都会弃牌。
就在他换到第五张牌桌,差不多十一点时,刘大龙跑到了他的身后,他悄悄的说:“胡奎上桌了,玩的很大。”
狗娃立马就从这张牌桌退了下来,朝着最里面的一张牌桌前走了过去。
一张方桌,一边坐了两个人,四面共坐了八个男男女女。
不过这张桌子后面,站了最少二十多个围观者。
狗娃挤了过去,一看这牌桌上,便发现这狗日的胡奎玩的不小,一把下来少者上百,稍大的一把也会上千。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而且在一个贫穷的小县这样挥霍钱的人还真不多。
狗娃观察了一会儿便发现,这张牌桌上除了胡奎以外,其余人个个应该都是做生意的老板。
让他更为震惊的是,和胡奎打对面坐的一个女人竟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