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炕上,陈巧头发凌乱的躺在靠窗户的一边,可能是热的原因,她的衣衫有点不整。
薄薄的衬衫,有几个扣子未扣,以至于李武只看了一眼就呆在了那里。
可能是听到了脚步声,陈巧有点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她一看站在炕沿前的人是李武,她便不由得一笑。
“我感冒了,挺难受的,就不起来了。”
“胡三到东阳街上去了,好像是刘小羊捎话叫他。”
陈巧说着的断断续续,样子有点吃力。
李武咽了一下唾沫,他轻声说:“我才不找他,我来找你。”
“什么人吗?老婆生病了不管,却去找狐朋狗友。”
李武这人特坏,他这张嘴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尤其是劝女人的话,他说的最为得体。
陈巧听李武这样一说,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你找我这个老女人干什么?”
“胡说八道,你这年龄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怎么是老女人呢?”
“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李武说着,伸手过去,便在陈巧的额头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此时的陈巧没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默默的把眼睛闭了起来。
李武一看,心中不由得大喜,他脱掉鞋子便跳上了大炕。
可就在李武刚要……
“妈!村里分树苗了,我们家领不领?”
随着叫喊声,胡三的儿子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这可吓坏了李武,要知道胡三的儿子好几岁了,他如果把看到的给胡三一说,那他们这仇可就结大了。
李武暗骂一声,便从大炕上跳了下去,他双脚刚放进鞋子里,这小男孩已跑了进来。
陈巧小脸通红,她低声说道:“这次没有我家的份。”
小男孩:“哦!”了一声,便在院子里去玩了。
李武一咬牙,他小声的对陈巧说:“你哪儿不舒服,我去村里给你弄点药回来。”
陈巧有点感激的点了一下头说:“有点发烧,头痛,喉咙发痒,老出虚汗。”
“打一针会好的快一点。”
李武坏笑着,便朝房门外面走去。
陈巧娇羞的一翻白眼,李武笑的就更加开心了。
对女人,李武一般都是很上心的,他还真去村里的赤脚医生家给陈巧买了些药,他当然不会说是给陈巧买的了,他撒谎说是自己老娘感冒了。
等他把药送给陈巧,一看人家的两个孩子都回来了,他无机可乘时,只能在村里找了几个无事可干的年轻人,一起给他们家栽苹果树去了。
狗娃和老爸刚把苹果树苗领回家,村里几户没苹果树可种的村民便来帮忙。
这些村民的家里人,几乎都在狗娃的工程队干活。
只用了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们家的苹果树不但全部栽完,而且还都浇上了水。
为了感谢这些村里人,狗娃开着夏若兰的车又跑了一趟县里,他买了好多的肉还有一些熟食,然后又拉了几捆啤酒和汽水。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的九点多,等村里人一走,狗娃累的都不行,他赶紧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父母看他累成了这样,便没叫他起来吃早饭,结果他一觉睡到了九点钟。
就在他睡的正香甜时,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他的名字,狗娃赶紧穿上衣服,迷迷糊糊的便跑出了房门。
院子里站着夏若云,她笑呵呵的说:“陪我去地里检查一下,看他们的果树栽的有没有问题。”
“你和村干部去吧!我不想去。”
狗娃抓着头皮,他有点结巴的说道。
夏若兰呵呵一笑说:“走吧!就检查一遍,我送你回清东县,否则你走到东阳乡好了。”
狗娃真不想去,他不是怕辛苦,而是怕再次见到姚红玉。
就在狗娃正犹豫着时,夏若兰已跑了过来,她拉着狗娃便走。
恰好这个时候,刘爱莲回家拿什么东西。
老人家一看夏若兰拉着狗娃的手,她不好意思的把头一低,一句话也没有说。
南坪村人的干劲还是挺大的,不到两天的时间,大部分村民的果树已经栽好了,第二天便开始给果树浇水。
夏若兰带着狗娃一到大嘴梁,村干部中的柳小月便跑了过来,她故意大笑着说:“夏副乡长!请你和许老板到我家的地里检查一下。”
柳小月说着,便在前边领路。
狗娃对这个女人小心提防着,怕她又使什么坏,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
夏若兰走在前边,狗娃故意慢腾腾的跟在后面。
在柳小月家的一亩多地中走了一圈下来,夏若兰却笑着问狗娃:“你觉得他们家的果树栽的有问题吗?”
“栽的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浇水没有浇好,第一次浇水,必须浇透,但没有必要频繁浇。”
狗娃本想不说,但考虑到这批果树来的太不容易,真要是被柳小月给栽死了,他这心里真过不去。
柳小月一听狗娃给她提意见,她立马笑着说:“你说的太对了,有几棵是李星宝妈妈浇的,我这就补浇。”
狗娃想了一下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