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季瑶便连忙推开陆北亭,一副特别嫌弃的样子:“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就非要这样搂搂抱抱才能证明我们的关系吗?”
陆北亭冷哼一声:“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抱你?”说完,他语气直线跌落低沉:“怎么,难道是因为你的老相好在面前,所以你才不愿意被我抱的吗?”
见陆北亭的话越说越离谱,季瑶十分不悦:“你别一口一个老相好的行不行?我和顾世安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什么老相好?子虚乌有!”
陆北亭这么说的好像她和顾世安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虽说……顾世安也的确是对她过分好了些,季瑶从没有排除顾世安还喜欢她的可能,但她一直界限明确,朋友就是朋友,她和顾世安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怎么到了陆北亭这里,就变得那么不堪?
陆北亭眼底的讥诮嘲讽渐浓,说:“那我愿意抱你你难道不应该觉得荣幸么。”
季瑶差点被气笑:“总裁,你不愿意抱我我才觉得是荣幸。”
陆北亭额角黑线入瀑,脸色黑沉黑沉的,他从季瑶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嫌弃。
“你再说一遍?”陆总裁生气了。
季瑶却是毫不畏惧,又不怕死地重复看了一遍:“我说,您不抱我,就已经是对我的最大恩赐了,我以此为荣幸,可以吗?”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腰上缠上了一股大力,猛地将她扯进了陆北亭的怀里
陆北亭目光深寒,薄唇直接印上怕季瑶的唇,还泄愤般地狠狠一咬,等到季瑶怒目圆睁,慌乱羞恼地把他推开,陆北亭才邪肆地勾了勾唇。
“我不仅抱了你,我还亲了你,如何?”
挑衅,十足的挑衅!
季瑶捂着被咬过的嘴唇,瞪圆了杏眼,一股气从脚底直接窜进匈膛里,在匈口处横冲直撞着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她一气,怒斥了一声:“死坏蛋!”然后扬起手就想往陆北亭的脸上招呼。
陆北亭不避不躲,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季瑶,眼角带着黑暗的笑:“你打。”
他这么一说,季瑶的手却顿住了,终究是没有落在陆北亭的脸上。
这该死的混蛋!她一跺脚,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唇,用力之大直接把嘴唇都擦得红肿起来。
愤恨的目光像是要把陆北亭洞穿了似的,季瑶冷冷一笑,转身就摔门走了。
草!就当是被狗给啃了!还是一只死狗蠢狗丑狗!
她一边在心里把陆北亭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痛骂了一顿,一边气冲冲地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再次甩门,她把办公室的门上了锁,直接把自己摔进办公室上。
“啊啊啊啊!”季瑶抓狂地叫喊两声,烦躁地挠着头发。
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在陆北亭那吃亏了,季瑶心里的这一口气既咽不下去也发不出来,开始后悔刚刚那一巴掌没有打下去了。
不过就算她打了陆北亭,季瑶相信,她终究也还是讨不到什么好处,吃瘪是肯定的,就是吃的大瘪还是小瘪的问题了。
被陆北亭欺负这么多次,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他抓住了把柄,反抗都是无力的。
深呼吸一口气,季瑶闭了闭眼,强忍着对陆北亭的不忿,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及时止损就是赚,对,是赚,她赚了,没错。
脑中有一丝灵光闪过,季瑶忽然觉得这逻辑好像有点不对,一拍脑袋,她赶忙否认了刚才的想法。
什么是赚啊?她被狗啃了一口怎么就变成赚了?
反应过来的季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这厢在抓狂无比,仍然呆在议事厅里的陆北亭却若有所思地扬起了愉悦的笑。
手指擦过漂亮的薄唇,刚刚那感觉,似乎还不错。
那个女人的唇,很软。
……
耀天集团中。
陈耀天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死命地砸向了张天,这一击,就直接把张天的额头给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鲜红的血液渗出皮肤,溢了出来。
烟灰也随着抖落了张天一身,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怒不敢言,惶恐又卑微地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颤得像个筛子似的。
“陈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机会就好了,我求求你了,这一次我肯定能办好。”
面对暴怒的陈耀天,他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自家这位老板的暴戾他早有领教,心知这种情况下服软是最好的选择。
陈耀天听着张天的求饶声,极其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暴喝了一声:“你上次也是跟老子这么说的!然后呢?季瑶呢?你办你妈的事情!”
说着,陈耀天不解恨,一脚又踹向了张天,嘴里骂骂咧咧地抱着粗口:“我养你这个废物干什么!”
张天被踹的哀嚎连连,还不忘求饶着让张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张天踹得累了,停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抽着。
一根烟燃尽,张天已经不再是跪在地上了,是像条死狗一样地趴着,卑躬屈膝,脸上完全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陈耀天满是血丝的眸子一狠:“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